我的要求让冯婷婷不知所措。
“为什么?我们可以对半分利润,你不是想赚钱的吗?”冯婷婷问道。
“我以为你是单纯的传销,谁知道背后有这么大的秘密,我接受不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这是在害人,而且是害人家一辈子。”我道。
冯婷婷也怒了,“你凭什么说我?你不也是在做这个吗?拉下线把自己女朋友和表嫂都拉进来了,你比我还没有人性,你比我还丑陋!”
我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心里很想告诉她我都是在骗,一切都是为了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可惜不能,我不能说出自己身份,一旦暴露,这一切都完了。
她是传销头目,我告诉她我在帮警察卧底的话,她要被我说动了,改邪归正还好,可是要是没有,那我就惨了,几个星期的辛苦就全白费了。
不能暴露身份,就不能劝服她,就只能厚着脸皮演下去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就会幡然悔悟了吧。
“你说的对啊,但我是为了养家糊口,你是为了自己好玩,就这一点区别,你我就是并不合适。”我道。
“你放屁!你就是嫌弃我,才故意借口推脱的。”冯婷婷道。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来一招猛药了。
“你过来点。”我跟冯婷婷找了手。
“你干嘛?”她把身子凑了过来。
我抱住她的脸对着她的脸上的伤疤吻了上去,其实即使粗糙一点皮肤,也没什么恐怖不恐怖,她被吻的紧张的不得了,比亲她的嘴还慌乱,一下子推开我,擦着脸上的口水。
“你疯了?”
“我只想告诉你,你很漂亮,不用妄自菲薄,你不用整容就大胆的露出来吧,自信的女人次啊是最美的,我不能做你男朋友,但是我很愿意做你的炮友,因为你真的很漂亮,就这样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改天聊。”
我完全不给她机会回我,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她一脸懵逼的在车里,希望能给她一点自信,让她不再继续害人。
不会知道我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她,在后来冯婷婷非但没有因为的诚意而改变,反而变本加厉的对付我,让我非常的头痛。
回到家里,已经很很晚了,杨佩佩都从桃姐那回来了,我洗了个澡,本能的回房睡觉,还很小心,瞪都没开,生怕吵醒了睡着的杨佩佩。
可一进被窝她就醒了,她压根就没睡,打开床头灯问我干嘛。
我说睡觉啊。
她说表嫂都不在这住了,为什么还要跑她床上来睡?
我恍然大悟,对啊,隔壁是有空房的啊,这脑袋都被冯婷婷吓糊涂了,从杨佩佩的眼神来看,她是把 当成故意占她便宜的了。
“咳咳,我当然知道了,我来是跟说事的,说完就走。”我急忙给自己找借口,维护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那你先我被子转进来干嘛?”杨佩佩道。
“我这不是冷么,刚洗完澡就穿了一件裤衩。”
“我不是说过你不穿衣服不能上床的吗?”杨佩佩眼神凌厉,不过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的暴脾气是该了不少了。
“我说完就走,不耽误你多少工夫。”
于是我帮今天的所有事都跟杨佩佩说了,当然略去了跟表嫂在禅堂的事的一节,仔细的跟她说了净月庵、罗汉会和仙女会这三者之间的利益往来和运营模式。
把录下来的证据也给杨佩佩备份,杨佩佩看到玄容和尊者打野战的视频之后,红着脸骂我不要脸,说这不是什么证据,还拍下来。
我说这是要写尊者和玄容的利器,很有用的,让她好好保存。
她当然是骂了我一顿,才备份的。
最让个我感触的迟婷婷的外貌的事,我也跟杨佩佩说了,我想找个人谈谈心,顺便问问要不是跟迟婷婷说出身份,帮她悬崖勒马。
她说不行,我们这么做就是假公济私,包庇罪犯,是违反的,迟婷婷只能靠他她自己,她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
说的这么有道理,我自然无话可说,面对这些问题,杨佩佩比我理性无私的多,我则比较感情用事,对于表嫂做的过传销的事,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表嫂,我怎么忍心举报她?
“好了,我的事交代完了,我去那边睡觉了。”我这就要下床,她就叫住我,说太晚了,今天就算了,明天再过去吧。
我一听有理,就无耻的答应了,抱着美女睡总比抱着枕头睡要舒服吧,尤其是这些日子杨佩佩似乎是桃姐的调教有效果,睡觉也很温柔了,身子软得跟水一样,我都差点离不开她了。
“把衣服穿上!”杨佩佩扔给我一件t血衫,让我穿好了,才允许我抱着她睡。
其实一层薄薄的衣服也隔不了什么东西,她就是喜欢自欺欺人,感觉她就是迟婷婷口中说的那种表面端庄大方,内心有点小闷骚的人。
可所有人不都这样吗?就是因为有些小矛盾,人类才变得可爱啊,要是将丑陋的一面扩大和延伸,这就不是一个该有的社会神态了。
一夜无话,睡得依旧香甜。
第二天,洗漱完之后,我开车载着杨佩佩一起去观音寺上班,突然没有表嫂还有点想她,不过我马上可以见到她了,她还会表演叫床给我听呢,即便是只能看不能上,就当做一种游戏和娱乐,看表嫂表演还挺有意思。
就在我上车的时候,小蝶穿着短裤和高跟鞋,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