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咱们就试试吧。”
幸好我还没醉到那个地步,我还记得,上一次说出这句话,就是对王晓。
那可太不吉利了,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送桃桃上幼儿园,我和珍珠回到家。邢大爷把珍珠料理一番,我就准备出门工作。临走的时候,邢大爷突然说:“怎么样?昨晚。”
我就像听见珍珠突然说一串法语一样震惊。
扭头一看,邢大爷很严肃。
“合得来吗,跟他?”他居然还问。
邢大爷我看错了你!!!
我们和桃桃一家还是每个周末都一起出去玩,我还是每个周末都做好吃的给他们爷俩吃。对下厨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两只饿狼在等着更带劲的事了。更何况,不管我做什么,他们俩都赞不绝口,从不挑三拣四。
我做饭好吃,当然是因为我妈。我妈是下厨做家务的一把好手。以前住在大院的时候,每当她在厨房里烧出醉人的香气,都会有一个胆子大的叔叔在门口探头探脑。
“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放了狐狸毛了!”他们的妻子这样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