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送进医院当天，就被护士强行注射了镇定剂。
之后警察过来录口供，她也是突然间发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精神错乱，于是又被压着胳膊强行注射。
前后这么算下来，她好像注射过好几次。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在刚才白子衿说完那番话，她心底霎时慌成一团。
老年痴呆虽然距离她还挺遥远，可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最可怕的就是爆血管猝死了。
吴佳恐惧的缩了缩身子，只想怎么把胳膊藏起来，而护士举着针筒安抚：“药水的剂量我们都是严格控制的，没有那位先生说的那么恐怖。”
吴佳半信半疑。
实在是白子衿最后的那个笑容，太过诡异，让她心里直打鼓。
可她已经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她早就没了退路。
想到那间阴冷潮湿的审讯室，还有那几个面色严峻的警察，吴佳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人也慢慢平静下来。
……
顾凌谦已经打好了腹稿，他是真的打算和秦培正儿八经的聊一聊。
小便池那里站着两个中年男人，他又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谈论那么隐私的话题。
秦培看他：“你不尿尿？”
顾凌谦脸一红，还翻了个白眼：“秦培，你就不能文雅一点？”
秦培冷笑：“你以为上厕所这件事有多文雅？”
顾凌谦抽了抽嘴角：“……”
又磨蹭了一会，那两人还不走，他们一直站在这里也挺奇怪，顾凌谦一咬牙，拖着秦培就进了隔间。
他过于紧张，胳膊还撞到了门板上，引得其中一个正在拉拉链的男人回头望了一眼。
发现那里面同时进去了两个男孩，也许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他还惊讶的看了一会。
另外一个已经整理好裤子，他也看到了顾凌谦把秦培硬拖进去，他很不可思议：“没想到这孩子看着挺瘦，居然还是个强攻。”
“你懂的还挺多。”隔壁男人搭讪。
“嘿嘿，我也是电影里看到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活人。”他又惋惜的摇了摇头：“这么帅气的两孩子，居然沦落到来厕所搞基，哎，真是浪费了。”
“……”
一门之隔，顾凌谦和秦培都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
“听到没，他们说我是强攻。”顾凌谦觉得他今天终于能够一雪前耻，彻底摆脱小受的称号。
免不了还有几分骄傲。
秦培却有点想笑。
这家伙的智商还真是令人堪忧。
在他第三次强调自己是强攻后，秦培突的往前逼近一大步，顾凌谦吓得往后退，“砰”的一声后背撞到门板上。
秦培右手撑开在他上方，玩味的勾起嘴角：“强攻？你确定？”
这就让顾凌谦不爽了，他抬头挺胸：“我怎么就不强不攻了？”
“……”
秦培心思微动，俊美的脸压下去：“这样，你吻我一下，就能证明你很强很攻。”
顾凌谦打商量：“能不能换一样？”
“那我吻你？”
“……”
看他抽筋一样的脸，秦培还是不忍心再逼他。
刚要说一句“那算了”，顾凌谦却突然间发狠，搂着他的腰一个旋转，换成他将秦培抵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