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芸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太伤人，但是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再加上她本就是认死理的人，也不愿意为自己的感情寻找替身。
在前世，田秀芸见过很多人以思恋的名义为暂时失去的感情寻找替身，可是结果，当失去的感情又回来后，替身的存在却为这段感情之间加注了伤害。
这种伤人伤己的事情，田秀芸是觉得敬而远之的，除非她对华文涛的感情不深，那么她同样也不必寻找替身，直接再另外开启一段新的感情就好了。
“主人，你们在说什么啊？”秘宝早就想问了，只是看自家主人的表情不是太好，所以一直憋着，直到两人开始沉默起来，这才鼓起勇气问出来。
“秘宝，现在的主人和之前的主人是同一个吗？”田秀芸突然想到，有很多事情其实可以直接问秘宝的，虽然秘宝的智商不是很高，但是有些事情和智商无关，这是它们这类灵物自有的生存之道。
“现在的主人和之前的主人？秘宝只有一个主人呀！”秘宝晃晃脑袋说道。
“那秘宝还记得你的主人之前是人类吗？”田秀芸想了想又换了一种问法。
“嗯嗯，秘宝记得，主人之前是半龙体质，所以才能炼化秘境，不过在前段时间，主人变成了全龙体质，所以现在主人已经可以和宝宝签订灵魂契约了。”秘宝语气里充满的喜悦的情绪。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主人会发生这种变化吗？”田秀芸没去管灵魂契约的问题，而是又继续关注这前后的变化来。
“嗯，宝宝不知道，不过主人有消失过一小段的时间，再出现的时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秘宝歪着脑袋回忆道。
“那秘宝为什么认定你的主人没有变过呢？”田秀芸一边问一边紧张的看着秘宝，根据秘宝的话，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就是华文涛进入结界之门的时间了。
“主人当然还是主人啦！如果主人不是主人了，那秘宝也会沉睡，再醒来的话，秘宝就不是秘宝了。”秘宝瞪着一对龙眼说道，似乎觉得田秀芸的这个问题是在蔑视它的智商一般。
“...”田秀芸听完了秘宝的话后，顿时捂住心脏，她能够听懂秘宝的话，很显然华文涛就是轩辕文宸，只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至少秘宝说的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是你的主人，从前是人族的时候是，现在是龙族的时候也是？”轩辕文宸也听明白了秘宝的意思，不过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哎呀，宝宝都被你们问晕了，虽然主人变成了龙族，可是主人的元神气息都是一模一样的啊，而且秘境要是改换主人，肯定是要重新炼化的，可是秘宝还是秘宝，那么主人肯定就还是主人啦！”秘宝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只可惜秘宝的智商有限，所以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回答轩辕文宸的问题了。
“你是文涛，我就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巧合，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文涛从前的身体也是有一半的龙族皇室的血脉，你肯定就是他！”田秀芸瞬间就泪流满面，她早该挑明了去说，或许早一点进入龙皇秘境，就能早一点确认轩辕文宸的身份。
“锦文，我很希望我就是，可是我并没有关于你的记忆，而且我一直都生活在寰界。”轩辕文宸抿了抿嘴，他很心疼这样的田秀芸，可是他却不能欺骗对方。
“我知道，我知道，或许你是文涛的转世，或许，或许...”田秀芸说着说着便突然停下，眼睛通红，眼泪也是不停，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华文涛和轩辕文宸之间的区别。
虽说两者之间的相似处有很多，在加上秘宝的话，不管怎么去看，华文涛都应该是轩辕文宸，可是那些不同之处也无法忽视，毕竟一个人的变化不可能会这么大，直接连种族都变了。
最关键的是，田秀芸很清楚，在她的星域空间里，华文涛的灵魂印牌已经破碎，那么说明华文涛的确已经身死，但是也有可能轩辕文宸是华文涛的转世，可是这又解释不通，为什么轩辕文宸已经有上千岁了。
“别想了，我答应过你，一定会找到真相。”轩辕文宸安慰的拍了拍田秀芸的肩膀，他知道田秀芸此刻的内心一定非常复杂，不过他相信，他一定会找出真相，至少他现在也非常渴望弄明白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轩辕文宸是相信秘宝的话的，毕竟作为秘境之灵，在认它为主的情况下，一定不会对它的主人说谎，那么他一定就是华文涛了，只不过有些问题还需要他去搞明白罢了。
“好，我等你消息。”田秀芸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华文涛和轩辕文宸之间的关系了。
“你先回去休息，我们等会儿再出去，现在外面的恶灵还没有离开。”轩辕文宸说道。
田秀芸知道龙皇秘境里面和外界存在着时差，就好像她的星域空间一般，所以很清楚他们虽然在这里待了很多天，但实际上外面并没有过去太久，恐怕连一天的时间都没到。
等田秀芸离开后，轩辕文宸带着秘宝又回到了密室，再次将大门关闭后，他开始询问关于灵魂契约的问题。
“刚刚你说的灵魂契约是怎么回事？”轩辕文宸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虽然他得到龙皇秘境也有些时日了，不过他一直以来和秘宝的交流都不多，自然也就没有关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