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和难过是肯定会有的，但唐妤相信，嫃儿有自我调节的能力。
刚从浴房出来时的一丝紧张感，在两人的闲谈中慢慢消散，唐妤也敢于直视他的眼睛了。
“我们之前见过吗？我是说，在我来京城之前。”
“你可还记得六年前清溪镇上的元宵灯会？”
杨奕将她的柔荑握在手里轻轻搓揉，不然还能搓揉哪里，刚开始的时候她显然是有些紧张的。
他要耐心一点。
他虽然期待最后的结果，却更享受美妙的过程。
唐妤点点头，“那年嫃儿的身体大有好转，我爹爹出钱出力，特意让镇上办了那场灯会。”
想到那时的情形，唐妤忍不住笑了起来，“在那之前小嫃儿几乎没出过门，那天晚上她高兴坏了，就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兔……”
果然她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她的妹妹。
但他怎么会真的计较这些。
杨奕温柔含笑望着她，“那么小妤儿可还记得当时清溪桥上，被你失手推下河的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