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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园艺场与后山是连着梅山的,否则一大群赶山狗赶着一群野猪要是从梅子坳的田地进过的话,无异于一场灾难。野猪可不会听话的跟着大路走,甚至还会找机会逃走,赶山狗虽然听话,但是它们要驱赶野猪,也不可能顾忌庄稼。但是园艺场本来就连这梅山,这就好办了。直接沿着山走就行了。
庞大的队伍直接碾过了所经之山,山里的灌木直接被踩成了一条路。钻山豹带着十五只赶山狗将野猪团团围住,张叫花则不时地施展梅山法术,让这群野猪的情绪平复下来,温驯地朝着园艺场的方向走去。所经之处,所有的野物退避三舍。
虽然是在梅山里,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当张叫花赶着这群野猪快到园艺场时,很多听到动静的村民跑了过来。
“野猪!一大群野猪!叫花从梅山赶了一大群野猪下来了!叫花这是要干什么?他想要在养猪场养野猪么?”
“野猪怎么养得了。这要是跑出来了,可别把园艺场的茶树给糟蹋了啊。园艺场现在不光是有茶树,还种了那么多的脐橙。”
“可不是,那些脐橙长得那么好,糟蹋了可就可惜了。还有那茶树,好不容活了过来,现在一茬茶叶可以摘个上千斤哩。怎么说也得值个几百块钱。这些野猪能不能养出来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野猪跑了,园艺场毁了,可真是鸡飞蛋打。”
“我说你们操的是什么闲心?叫花人虽小,但是他干的事情,那件你们这些大人干得了?当初叫花家门口那块水田,谁都笑话叫花不会种地,结果怎么样,他那块水田,不施肥不打药,长得比谁家的都好。你们谁好意思在叫花面前说你种了几十年地了?”张积旺见大伙说得越来越离谱,忍不住说道。
“积旺叔,当初说叫花的时候,你好像也有份哩。”立即有人揭了张积旺的老底。张积旺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几下。
“都别扯淡了。要说啊,大伙也别闲着了,叫花想养野猪,就让他养野猪。反正这也是没有本钱的事情。大不了了毁了一点园艺场,到时候补上就行了。但是叫花要是养野猪成功了。这可是咱们梅子坳发家致富的一个好门路。到时候我们都跟着叫花养野猪,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么?要我说啊,除非将来大伙都出去打工,要不然,梅子坳想要发家致富,还得看叫花。”张德春大声说道。
“德春叔,你才是梅子坳的支书,应该是你带着梅子坳的人走致富之路才对啊。”又有人起哄。
张德春白了那个后生一眼,“你这个鬼崽崽,不下力赚钱,你以后连婆娘都娶不到。人家几岁的屁孩都晓得想门路赚钱,你个鬼崽崽天天游手好闲。我把话撂在这。哪个要是敢打叫花园艺场的主意,看我不打断了他的腿。”
那个年龄人脸色一红,“德春叔,看你说的,我玩是爱玩,可从来都没干过坏事。更不会打叫花园艺场的主意。”
“不打主意最好。别以为叫花人小,就好欺负。我这么说,是为你们好。真要是惹到了叫花,你们后悔都来不及。”张德春哼了一声。
那个年轻人立即退到人群之中,和另外几个年轻人灰溜溜地走了。
“德春,这些鬼崽崽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事。经常在村子里偷鸡摸狗,胡作非为。得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张积旺看着那几个溜走的年轻人说道。
“找么子事?农村里这些又脏又累的活,他们根本不肯干,又冒得本事到外面去闯荡,就只晓得在村里祸害村里人。我虽然是村里的支书,但是这个支书可没有管人的权利。人家爹娘老子不管,我又怎么去管?”张德春懊恼地说道,要是放在生产队那会,遇到这些刺毛的,直接让民兵队给捉了去修水库去。哪里能够让他们闹腾得这么欢?
“大伙莫围在这里光看着,都过去帮帮叫花的忙。上一次摘茶叶,虽说大伙说是帮忙,但是叫花还是给大伙发了工钱的。以后叫花的园艺场少不得还要叫人帮忙,大伙这一次帮了他的忙,他以后喊人手的时候,还不优先喊大伙么?”张积旺大声说道。
张积旺的话让大伙眼前一亮,纷纷朝着张叫花的队伍走了过去。
赶猪是有诀窍的,不能堵在猪的前面。一堵在前面,猪绝对会掉头。一般得从后面赶。村里子赶猪老公(猪老公:种猪)的,绝对是拿了一根小竹条走在后面。挥动竹条,就能够控制猪的前进方向。
梅子坳的人自然都懂得这个道理,围上去帮忙,都是分别从左右以及后方过去,协助张叫花控制野猪群前进的方向。
大门是野猪最畏惧进入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扇大门看起来像一张嘴巴。往大门里口,就好像自投罗网一般。到了园艺场大门的时候,野猪死活都不肯进去。要不是两边有赶山狗拼命的犬吠,野猪肯定会立即调转方向。这个时候,村里人也确实起到的非常大的作用。村里人手里都拿着棍棒,不停地挥舞棍棒驱赶野猪。
张叫花也连忙发动封山口法咒:弟子出门叩请祖本二师,封了三面,封了东面、南面、西面、留下西面一道口,闭了寨,兽不乱走,鸟不乱飞,万兽皆伏首。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咒语一出,焦躁不安的野猪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四周的赶山狗也安静了下来。
野猪群开始老老实实地往园艺场的大路上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