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清说道：“我总不能看着你被废掉，虽然我挺恨你，真的挺恨，但这是两件事，我还是能分清楚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希望你平安。然后，我知道你不乐意听，我还是要再说一遍，不要再去碰柳烟离，那真是一个祸害。已经那么多次了，够了，老天爷不会每次都让你平安度过，就算能，你都要透支完自己一生的运气。”
陈冬杨没有表示。
摇头吗？还是点头？
不好给反应，干脆就不给。
章雅清说道：“我总不能看着你被废掉，虽然我挺恨你，真的挺恨，但这是两件事，我还是能分清楚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希望你平安。然后，我知道你不乐意听，我还是要再说一遍，不要再去碰柳烟离，那真是一个祸害。已经那么多次了，够了，老天爷不会每次都让你平安度过，就算能，你都要透支完自己一生的运气。”
陈冬杨没有表示。
摇头吗？还是点头？
不好给反应，干脆就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