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五把钥匙最后是要归属于一个人的手里?”我一听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听爹娘活着的时候这么说过,说那五把钥匙只有到了一个人的手里才行,别的我就不清楚了!”听着我问,月婵晃动着大脑瓜子,似乎很迷茫的说道。
“只有到了一个人的手里才行,难道那个人,就是那红衣女人吗?”听着月婵晃脑瓜子说,我喃喃的叨咕了一句。
“一山夫婿,那金匙你打开了?”听着我喃喃叨咕,这月婵又追问了一嘴。
“没有,也是奇怪了,我找到金蝉子的地穴了,但确没见到金蝉子,可后来那金蝉子似乎又出现,救了我一命,然后又钻回那金匙里不见了……”听着月婵问,我也就边走边把在玉女村,不见了她跟柳寻烟以后所发生的事,都详尽的对着月婵讲述了一遍。
听着我一路的讲述,月婵眼珠子瞪老大,一副很新奇的神情。
特别是讲述到凝胭妖惑中了赖蛹巫虫的时候,这月婵紧锁眉头,好半天没有吱声。
“反正那一段的事情,就是这样的,稀里糊涂的也没有个头绪!”看着月婵紧锁眉头不吱声,我也就停嘴不说了。
“一山夫婿,你认为一个巫虫的母体,她会轻易的死去吗?”随着我停声不说了,这月婵突然间问道。
“啥意思……你是说,那凝胭不会死?”我一听,反问了一句。
“死了,确确实实是死了,还好,如她所愿,给她喝了那鬼槐的血,另外又找了一块上好的埋尸地,也算是补偿了她对我舍命相救的一点人情!”随着反问,我又很肯定的说道。
“我感觉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就像我妹妹妮子一样!”听着我很肯定的说,月婵又幽幽的整出来这么一句。
“啥……像你妹妹妮子一样,你是说,妮子还活着,并没有死?”我一听,差点蹦起来。
这怎么可能,妮子都那样了,眼睛都被毁没有了,怎么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