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在一干侍从的陪同下气冲冲的来到了残阳殿,大概是因为太生气的原因,走起路来也是特别的迅速。
阮惜儿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吃着提子,那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惬意了。
谙雪站在阮惜儿的身后,丝毫不见风尘。
“来了?”
“是。”
阮惜儿的脸上多了几分的笑容,但是那慵懒的姿势却是丝毫没有改变,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人一般。
南诏王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
虽然是一副非常漂亮的慵懒美人图,但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有心情去欣赏这幅图。
“阮惜儿。”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
阮惜儿立刻翻身起来,看着眼前满脸怒气的南诏王,笑的一脸无辜的说道:“原来是皇上啊,怎么你老人家想起来我这里坐坐了。”
转头对谙雪吩咐道:“谙雪,快去倒茶啊!没看到皇上来了吗?”
“是。”谙雪快速的离开。
阮惜儿又回头看着南诏王,“皇上你别站着啊,请坐,请坐。”
众人的嘴角一抽,满头的黑线。
这个地方可不是她的,她好像把这里完全的当做了是自己的地盘,还请皇上做,她到底有没有眼力啊。
难道没有看到皇帝这个时候正在生气吗?
南诏王被气的全身发抖。
这个女人气人的本事实在是不一般,就算是自己平时的自制力再好,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也都变得不屑一顾了。
阮惜儿疑惑的看着南诏王,问道:“皇上,你为什么不坐啊?”
众人都不由的一愣,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但是在听说了阮惜儿的丰功伟绩之后,他们都一致的选择了这个女人是在装傻。
“阮惜儿,你不用装傻了,外面的城墙坍塌是不是你做的。”南诏王直言问道。
阮惜儿装的一脸的无辜,问道:“什么城墙坍塌啊,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啊?”
南诏王的手紧了紧。
将怒气强压在自己的胸口,“你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随便拖一个人来说这句话或许他会相信,但是阮惜儿的话他绝对不会相信。
这个女人做事从来没有章法,就好像是任着自己的喜好来办的事情一样,他相信城墙的坍塌就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
阮惜儿立刻跪在地上,拜了拜,眼角还露出了几滴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皇上啊!奴婢是真的没有做过啊,你让奴婢怎么认啊!奴婢昨天一天的时间除了和容妃娘娘玩了一会儿之外,就是和婉烟以及公主在一起,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生气啊!”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就请你传他们两个人来作证吧!”
“求皇上明察啊!”
那凄厉的声音,可怜的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是挺像那么一回事情的。
只是,南诏王在她的手上已经吃了不少的亏了,所以他不会轻易的相信阮惜儿所说的话。
“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朕自然会派人查明。”
南诏王说道。
“来人,却传公主和婉烟。”
“是。”
跪在地上的双腿有些痛了,阮惜儿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面的灰尘。
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阮惜儿一派坦然的站在原地,目不斜视。
众人都睁大了自己的双眼。
不是吧!
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啊!
皇帝都还没有让她起来,她就自己站了起来。
要是换在别人的身上早就已经拖出去打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阮惜儿的身份比较的特殊呢?
南诏王的心里面就算是如何的生气,也绝对不会马上将她怎么样的。
阮惜儿是非常的淡定,本来这件事情和她就没有多少的关系啊?
做这件事情的人是洛苍佑啊,城墙会坏都是洛苍佑派人做的,关他什么事情啊,就算是真的调查,那还是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最冤枉的那个。
很快,凤舞和婉烟就被带到了南诏王的面前。
南诏王看着站在眼前的二人,又看了看一旁坦然的阮惜儿。
“凤舞,朕问你,昨日你是不是和阮姑娘在一起。”
“回父皇的话,臣儿昨日确实是和她在一切,而且一直到了晚上才离开的。”凤舞非常淡定的回答道。
南诏王点了点头。
又看向了有些急促的婉烟,“婉烟,你说呢?”
“回,回皇上的话,奴婢昨日也是一直都在这个地方,比公主要晚走一些时间。”
婉烟在回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紧张,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皇帝的原因吧!
南诏王看向阮惜儿,阮惜儿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视了他一眼还露出了一个笑容。
南诏王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
之前在听说城墙倒塌的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阮惜儿,因为只有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现在,有人为她作证,就很轻易的让阮惜儿摆脱了所有的罪名。
“皇上,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如果没有的话,奴婢是不是可以出去走走了!”
阮惜儿非常淡定的问道。
南诏王看着阮惜儿,怒极反笑。
“阮姑娘,朕劝你最好不要来挑战我的极限,否则的话,到时候吃亏的人肯定是你自己。”
阮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