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稍微一惊,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可以。”
随即,我别开魏雪娇的小手,在她怅然若失的表情中消失在电梯口。坐在悍马车上,我不禁一叹:“又他~妈~的欠了一份情债啊!啥时候还的了?”无奈的摇摇头,打火掉头,怒踩油门。
回到家,苏媚已经起来了,穿着手~感柔~滑的睡衣在洗漱,似乎有点生气,见我进来也没打招呼。我也没搭理她,将若曦送给我的小手枪找了出来别在腰间,然后坐在沙发上抽烟,等着苏媚离开。
苏媚洗漱完毕,看都没看我,麻利的穿好衣服,连早餐都没吃,抓起小包一溜烟的逃了,看的我有点想笑。我无奈的摇摇头,一支烟抽毕,开始洗漱吃早餐。肚子安顿好之后,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随即也出了门,朝红光路四十八号赶去。
红光路十八号,原先辉煌鼎盛的市棉纺厂早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一片斑驳苍旧的厂房,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急需新鲜的血液注入,才能重现的昔日的风采。
我车开的很慢观察着沿途的情况,距离跟金胖子交易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观察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我还是没敢冒进,在红光路十字路口,泊了车,有点无聊的等待着。这个路口是进入纺织厂的唯一通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果不其然,我还没等多大的功夫,两辆依维柯防爆车便开了过来,金胖子的a8紧跟其后。我冷笑一声,没想到金胖子这小子这么不安生,竟然他们的想玩我,要玩就他妈的玩个大的,最好是人尽皆知的那种!我发动悍马紧跟在a8后面,见警察全部埋伏起来才慢悠悠的停了车,找了一家街边的茶馆,茶馆的位置很好,刚好可见看见交易的地点。
我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等待着时间的来临。
此时的金胖子和万大海坐在a8里略显急躁,毕竟是关乎着身家性命的事,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
“我说老万,没事吧?”金胖子有点忐忑的问道,昨晚为了招待万大海可是大出~血了,找了两个赤道几内亚的混血亚麻色头发的没开~苞的小妞玩了一下,花了七八万,一想起来金胖子就肉痛不已。
“没事,放心吧,你答应我的钱啥时候到账?我可等着这笔钱救命呢,要不你跟市委大秘赵庆楠打声招呼帮我运作运作,这笔钱我不要都行。”万大海稳坐钓鱼台的说道,露出贪得无厌的嘴脸。
“你可拉倒吧,副政委的位置虽说是市委组织部提名,几个常委拍板的,想要赵庆楠发挥作用一百万哪够,我看你还是拿着钱去找林文志吧,再说了,赵庆楠和林文志是两个派系,你这不是诚心找不自在吗?”金胖子勉为其难道。
“呵呵,我哪有你金胖子门清啊,你虽说是福彩中心的主任,但已经是正处待遇,就算我梦想成真,当了副政委也不过是副处罢了。”万大海有点唏嘘道。
“行了,别抱怨了,帮老哥过了这坎,我帮你运作运作。”金胖子不露痕迹的吹了个牛逼。
“好嘞。”万大海大喜,拿起对讲机“一组二组,报告位置!完毕!”
“报告!顿顿吆,一组进入既定位置,完毕!”
“报告!二组也进入既定位置!完毕!”
“你就等着瞧好吧,只要这小子来,保证插翅难飞!”万大海自信满满道。
“呵呵哒。”金胖子总觉得心底有点打鼓。
不一会,交易的时间到了,我摸出手机,插上黑卡,给金胖子发了一条信息:钱准备好了没?
金胖子很快恢复说,准备好了。
我说行,现在听我的指挥,带着钱离开红光路,到滨江大道第二个公交站台。发完这个消息,我重新要了一壶茶,反正挺闲的不如陪着孙子好好玩玩。
此时a8上的金胖子却抓瞎了,没想到我突然变换了交易地点,一脸无奈的看着万大海,问道:“咋办?”
“别急!这是绑匪的一贯伎俩,你要稳住他,我留了一手,让第三组在外围机动就怕这孙子临时变更地点,我让第三组先去滨江大道潜伏,我们随后赶过去,你先给绑匪发了消息,就说,钱款数量巨大,转移需要时间。”万大海不愧是刑侦支队副队长,最基本的战术素养还是有的。说完之后,万大海便拿起对讲机喊道:“三组,立即机动去滨江大道第二个公交站台潜伏,其余小组原地待命,完毕。”
“好,我这就发。”金胖子欣喜道,其实他今天压根一毛钱都没带来,诺大的旅行包里塞得全是废报纸。
不一会,手机上传来了金胖子的消息:大哥,钱太多了,转移需要时间,还请耐心等待一下。
我呵呵一笑回道:好的,但是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二十分钟不来,后果自负。
发完之后,我有点无聊的起身,茶楼大厅内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正在演奏波兰著名的钢琴作曲家巴达捷夫斯卡十八岁创做的名曲《少女的祈祷》,演奏的很是好听,吸引了一大批客人驻足观赏,我也停下的听了起来。
这首曲子虽然结构单纯,浅显淳朴,但很是亲切感人,异常的优美的旋律中还带着淡淡的伤感,听得我有点入迷,让我不禁想起曾经的一部老电视剧《向天真的女孩投降》里面的主角小混混披头,因为过失杀人,飘落他乡,在一栋安静的别墅里听也是跟这个女孩差不多一般的小姑娘小宝弹奏的画面。
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