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似静止了一般,偌大的街道瞬间被张晴的尖叫声所填满,紧接着一声骤然刺耳的刹车声,仿似打破夜的平静一般,惊吓的从身后赶来的胡大海一个趔趄扑倒在了地上。
我叼着一支烟,步履飞快的跑了过去,将惊吓错乱的张晴一把拉了起来,不远处的三个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马路上,可惜的是,大狗和二猫毫发未损,只有张彪一人卷进了车轮子里,没想到这小子的命还挺大,只是压断了两条腿,痛苦而绝望的挣扎嘶吼着。
看着张彪的惨样,我稍稍有点心软,我想这或许就是天意吧?既然张彪命不该绝,我也不能下死手,就让他的后半身在轮椅上度过,俗话说生不如死,这或许就是他最好的归宿,不一会,警车和救护车都赶了过来,寂寥的街道瞬间被夜市上赶来的人塞满满,交头接耳的像早市售卖猪肉的现场,我没有丝毫的逗留,拉着张晴和胡大海离开。
夜色愈发的冗长,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今晚的打斗,让我身上的伤势又加重了一分,虽然还未伤及根基,但已经让我够呛,原本打算着一个月能够恢复的,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不可能,《大象无形功》的心法缓缓运行着,一股子舒缓而流畅的气息在身体内部流窜而过,随着时间的渐进,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
身边的张晴睡得有点安详,穿着蕾丝花边内衣,黑如瀑布的发丝倒垂下来,遮掩住绝美的面容,像个乖宝宝似的双手垫着脑袋,侧卧着身子,微曲着腿,勾勒出紧致玲珑而性~感的曲线,翘实丰腴浑~圆的屁屁刚好对着我,在丝质内内的包裹下,显得光滑而诱人可口,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迷香般的妩媚气息,让我不觉得吸了吸鼻子。
今晚,打算回苏媚那里的,但看到张晴的情绪有点反常,才临时决定过来陪她,毕竟那样血腥残忍的场面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再者我骗了张晴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一回到家,张晴就搂着我不撒手连吻带摸的搞得我有点难受,这才几天张晴就饥渴成了这个样子,不得已温存了一番,张晴的欲~火完全被我撩~拨了起来,但因为我身体的原因还是没能进入到实战之中,这让张晴有点小小的沮丧,但张晴知道我的伤势之后,也没过多的强求,叮嘱我好好养生,等我的伤好了再好好的陪我,让我有一丝丝的感动,我想能够理解男人的女人永远都是好女人。
我曾经问过张晴,像她们这个行业的女人是不是已经丧失了对性的兴趣,因为我一直认为,失足妇女已经失去了性带来的快~感,已经变得麻木,就是一块口香糖一直爵,早晚会变得索然无味,只是将做~爱当成一种赚钱的方式,结果张晴很不以为然的说,所有的女人都是期待性的,这与和陌生人做多少次没有关系,只与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爱的人有关,是否投入感情有关。张晴还说,虽然她们的yù_wàng已经在数不胜数的运动中变得麻木,但心里依然是饥渴的,这种饥渴源自于爱,源自于爱人的关,和情感的一种渴望。
人毕竟是感情动物,我知道张晴是缺爱的,能在茫茫人海中认识张晴,讲真的,我感觉很知足,张晴虽然也拜金,虽然也势利,虽然目空一切,虽然我们的第一次都是带有目的性的,但是她这个人的本质还是不错的,明理是非,懂得感恩,我想这已经够了。但是目前我和她的关系有点麻烦,说是情人吧,倒也不像,说是炮~友吧,又觉得没那么肤浅,说是男女朋友吧,又觉得荒诞,反正是很复杂的一种情绪,我真怕到了某一天,我和她剪不理还乱,那就够我头疼的了,毕竟我的暧昧对象那么多,还有正版的女朋友。唉!有时候女伴多了也是他吗的一种苦恼。
一觉睡到大天亮,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落下来,感觉心情美美哒,张晴睡得有点迷糊,仿似游蛇一般的在床~上扭动着性~感妙曼的腰~肢,摆动着白~皙如玉的大长~腿使劲的摩擦着床单,整个人还含糊不清的呓语着,就像是做了春梦似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涩而娇红,紧紧的咬着丰腴而饱满的嘴皮子,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不舒服。
看到张晴这样,我不觉得一笑,这姑娘绝对是在做春梦,我坏笑一声,跳下床,抓起茶几上的香蕉,迅速剥了皮,白~皙绵~软的香蕉已经熟的有点化了,顶着敦实脑袋和傲娇的躯干,饶是像男人的那玩意。然后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张晴的嘴边,张晴犯着迷糊,似乎是感觉到了香蕉的柔软,一张嘴就咬在了口中,微微翘~起丰腴的嘴皮子,开始下意识的吞吐允~吸,嘴里还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看的我直接乐了,这真他妈是条件发射啊。
不多时一根柔软的香蕉便被张晴糟蹋的成了一堆碎末,就跟男人冒出来的那玩意一样,堆积在嘴角上看起来有点恶心,最重要是这姑娘还没醒过来,我有点索然无味的拍了张晴一把,想叫醒她,这么大的人也不嫌害臊,谁知道不偏不倚的拍到了张晴的密密地带,瞬间一股子粘~稠般的液体粘在了手上,滑滑的,感觉像极了是一万块钱一瓶的沐浴露,我不觉得大惊,扫了一眼,那一块部位的内内已经被水大~片延,就他妈跟洪水泛滥了似的,湿漉漉的一大片,也不知道这姑娘在梦里干了多少下,能湿成这个样子,也的确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