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洐獕冷笑一声道:“云邪,我劝你还是投效廉会吧!我相信侯会长会对你既往不咎的。”云邪不屑地一笑道:“绝不可能!”他说着双腿一换步,这就要跑。可郝贵嗤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话音刚落,云邪的周围十米之内皆被厚厚的火墙给包围住了。
云邪见此光景,他一咬牙,施展四卫雷光步冲向火墙。郝贵一瞧,他急忙双手朝那边一晃,一瞬间,火墙又厚了几圈,而且还在递增。周洐獕也抬起双手拨出几道旋风,以助火势。云邪冲破了几道火墙,可仍看不到边,他的衣服早已被火烧掉了。云邪光溜溜的身上被火烤的红通通的,他一边躲闪着旋风,一边暗忖:“风火相加,就算是我也无法抵抗!我若被其活捉,免不了被其羞辱一番,不如趁早自己结果了姓命。”
云邪打定主意,刚要抬手掌往自己的脖颈上切去,耳轮中便听见一个熟悉老者的厚重之声:“徒儿!不可胡来!”
此话一出,便又听见两声嚎叫,火墙与旋风顿时消失殆尽,云邪趁此机会定睛一瞧,只见周洐獕与郝贵双双倒地哀叫,其面前站着一位笔挺的老者,只见他三绺白须飘洒胸前,金眉银髯,双目有神,身形虽消瘦,但从他的骨子里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端的是威风凛凛,天下无双!
云邪一见此人,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如捣蒜一般,连连叩头,他口中念叨:“徒儿不孝,让师傅担心了!”只见那位老者慈眉善目地笑道:“爱徒快起!为师与你多年不见,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云邪连连点头道:“谨遵师命!”
这时,郝贵爬起身来,用眼睛瞅了瞅周洐獕,周洐獕也用眼睛瞟了瞟他,二人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呆了半晌。那位老者回首对周洐獕说道:“你把衣服脱了!”周洐獕耷拉着脸道:“你是云邪的师傅?”那位老者点了点头。周洐獕故意激他道:“您敢报尊姓大名吗?”那位老者微微一笑道:“魏章!你们想报复我的话,尽管来!我奉陪到底!”
周洐獕刚与郝贵挨了这老头一拳,到现在他还没缓过气来,他一弯腰恭敬的连声道:“不敢!不敢!”魏章厉声道:“还不快脱!”周洐獕暗忖:“刚才,我还没来得及身形化风,就受了这老棺材一拳,若我现在开溜,必定是逃不掉的!”周洐獕想到此处,极不情愿地脱起衣服来。郝贵站在一旁,见周洐獕的表情与动作,他暗自好笑,不由得忍俊不禁了一番。
少顷,云邪穿上了周洐獕的衣裤后,他对魏章说道:“师傅,等我先结果了这二人的姓命再与你细谈!”周洐獕与郝贵一听此言,吓得面色发白,心噼啪跳个不停。云邪还未来得及抬步,魏章便开口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放过他们吧!”他说着便朝周洐獕与郝贵厉声道:“你们二人若再敢居心不良,对我徒儿不利,我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会回来取你二人的狗头!”俩人心想,我们行动隐秘,你找得到我们?二人心虽这么想,但嘴上却一个劲的赔不是,净说些改头换面的话。
云邪在边上,又不好顶撞师傅,若师傅不出手,他绝不是此二人的对手,他也只好望着俩人各化风火遁去。
云邪莞尔的问道:“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此地了?”魏章毅然的说道:“近曰我感知你会有危险,所以就来找你了。”云邪颔首道:“师傅的武学修为还是停留在灵境上?”魏章点头道:“是的!我始终到达不了更高的武学境界!”云邪毅然的说道:“师傅,古往今来,包括您在内,也就是三名武者达到了灵境,你已经很了不起了!”魏章双目生怒道:“徒儿!武学之妙,就是在于他学无止境,我怎可固步自封?”云邪连忙说道:“师傅教诲的是!徒弟谨记!”
魏章话锋一转的说道:“刚才那两个人怎么会妖法?”云邪笑着说道:“师傅,那不是妖法,他们手上戴了特能戒指,所以才拥有异能。”魏章大惊道:“还有这种戒指?那他们为什么对你不利?”云邪支支吾吾道:“师傅,这事能不告诉你吗?”魏章若有所思地用手摸了摸白须,他颔首道:“你的功夫有长进了吗?”云邪叹道:“不瞒师傅,徒儿的武功进步甚小!”魏章呵呵一笑道:“你在这茫茫人海中,也算得上是绝顶高手了,若是要武功再提高些,也是极其不易的事。”
话分两头,深夜,庐舍山中,郑亦峰等人来到郑s良的坟前,说是坟,其实就是个小垛子,只见坟上生了些稀稀落落的枯黄杂草,墓碑也早已磨得与地面一般高了,好在坟后有一颗大榕树,为其遮了些风雨,少了些折磨。龙香梅侧首对郑亦峰说道:“就是这了。”郑亦峰双膝一弯,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口中说道:“曾祖父,今曰,不孝曾孙郑亦峰借您手中戒,救我父母命。不敬之处,还望您垂鉴谅解!”
郑亦峰说完,龙香梅自是又说了一番情非得已,不要怪罪之言,他们这才开挖。良久,郑亦峰从一具白骨的右手无名指上取下来了一枚深绿色的戒指,戒背之后,正刻着“万倾”二字,郑亦峰双手合十,对这阴森森的白骨鞠了三个躬,他这才将万倾戒放入口袋之中。
等他们把坟头从新填好后,已是凌晨五点了,下山之时,郑亦峰对龙香梅问道:“曾祖母,这万倾戒具有什么能力?”龙香梅说道:“控制重力,吸收空气,探查特能者。”郑亦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