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现在拒绝我,我也不会放弃,我会找到你拒绝我的原因。陈沫,你是我的梦想。”
张宇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发毛,我愣在那里不敢言语,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店子。刚刚发生的一幕简直就是噩梦,张宇的话更像是一个一直萦绕在耳畔的诅咒。
我呆呆地坐在咖啡店里愣神,直到小薛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我要去上班。
“茉莉姐,你现在在哪儿?没事儿吧?”
“没事。”我拿起包,慌张地从咖啡店里离开,“我现在就在店门口,刚刚有点儿私事耽误了。”
“哦,刀疤哥刚刚来了,他没有找到你,叫我转告你一声,说刘二叔他们已经出院了,现在就在家里修养。”
出院了,那么他们为什么受伤的谜底也就可以揭开了。
我忽然心跳加速,离结果越近反而愈发地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知道了,我”
“茉莉姐,你先别过去,来一趟酒吧,我有话和你说。”
小薛明显压得的语气让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时间还早,反正我现在就住在“好,我现在就过来。”
我到酒吧的时候,正好撞见迎头出来找我的小薛,四目相对,他拉着我直接进了经理室。
“怎么了?”我好奇地看着他,气氛更是紧张了。
小薛看了我一眼说,神情凝重地说:“茉莉姐,我也接触了一些道上的人,有些人告诉我,师父其实根本就没有死。”
“谁说的?”
我皱着眉头问,本来就乱了,现在竟然还出这种幺蛾子。
小薛说:“就是经常来我酒吧里吃饭的覃总。”
小薛说的这个覃总我认识,之前经常和枫子买毒品,而且量非常大。枫子也曾给我说过,这个男人经常就是在自己的别墅,用毒品宴请四方宾朋。
这种人说的话,不会是空穴来风。
我咽下心里的疑惑,苦笑一声说:“这样的话我也不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很多人都来问我,枫子是不是真的死了。他们大概不知道吧,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枫子活着的人了。”
“茉莉姐,对不起。”
小薛有些愧疚地看着我:“我不应该和他们一样,在你的伤疤上撒盐。”
“哪里的话,他是我心头的一块疤,何尝不是你心头一块疤。更何况,像覃老板这种人的话,根本就不能完全相信。你涉世未深,以后谁对你说话,你表面应着就行了,千万别做出什么决定或者承诺,知道吗?”
小薛认真地点点头:“茉莉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那些人在师父生前就不怀好意,死后也不给他一个清静,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枫子的一腔热血,总算是得到了他的回报。
“我现在去刘二叔那边看看,要是有情况随时联系。”
说着,我拿着电话掉头就走,小薛立马叫住我:“茉莉姐。”
“怎么了?”我转过头去。
“888包厢放着没人做不行,久而久之会黄的,要不给您再找一个帮手?”
小薛说的话的确在理,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客户至上。要是三番四次都在包厢找不到我,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爷估计下次就想不起我了。
“你说的是没有错,可总不能随便抓个女人过来吧?”我犯了难,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杜鹃的模样。
要是杜鹃答应我过来帮忙,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不过,杜鹃这段时间也太安静了,枫子这回这么大动静,满城都是关于他的事迹,而杜鹃却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岂不是太反常了?
“这样,你先找着,找到了带给我看看,不用多高的学历,只要漂亮会来事不惹事就行。”
我开出的条件让小薛哭笑不得,“茉莉姐,你说的这种姑娘可比女博士还要少啊!”
“比女博士少那也有,你先找着,我过去处理事情了。”
说罢,不等小薛表态,我立马拉开门出去了。
路上,打到车,我就给刀疤哥打电话。
“你们在哪儿呢?刚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沫姐,我们就在我家,现在我哥和刘二叔都在我这儿。刚刚我手机没电了,所以直接去酒吧找的你,没想到你不在。”
“我现在过来,你们都先别走。”
挂了电话,我看向窗外。已经黑了的天空,让车窗玻璃上出现我的脸,冷漠的、美艳的、陌生的。这,就是我现在最需要的皮囊。
出租车停在一栋欧式别墅的门口,司机在找我钱的时候,自顾自地叹了口气,在那里指桑骂槐:“现在的小姑娘啊,尽想着坐享其成的好事。”
现在的人真是喜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时不时就爱自己以为是的贬低别人,褒奖自己。
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过去:“大姐,你有这抱怨的时间,不如多拉点客人,到时候也有钱整容。自己过的差,别赖社会,谁都不欠你的,剩下的钱不用找了,自己拿着去整容吧。”
说完,我推门下车,夹带着怒气,风风火火地推开别墅的大门,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大炮瞪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老大,你咬砍谁,你说。”
我白了他一眼,对其他的人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句话主要是问冷漠和刘二叔的。冷面一如既往的冷,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刘二叔则笑眯眯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