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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财又停了,这次孙小红主动起来,闭上眼享受那种朦胧的快感,十几分钟后,俩人一起睁眼,孙小红:“你刚才碰了我后面,就塞进去一截是不是?”
杨德财:“你做梦而已。”
孙小红:“我不信,干着还能做梦,你是不是拿我练功夫?哎呀,采阴补阳?”
杨德财一下将剩余的少半截全顶进去,孙小红小肚子里一紧:“轻点,不跟你闹了,刚才你梦里说这叫什么来着,我光顾着舒服了,给忘了。”
杨德财抽出顶入:“叫双修术,对咱俩身体都好,别问了,我憋不住了。”
孙小红翻身上位:“我上学的时候跑赛最快,当然我动起来才快,忍着点啊。”
她柳腰晃动,乳波奶浪荡漾在小屋内。
水莲每天早上都不敢敲门,等小两口自己起来,都年轻过,都懂。
吃饭的时候,大门外杜秀秀和水亮一起进了来,不用猜肯定没吃饭,水莲一边叨咕一边拿来两副碗筷摆上。
二人进来客气一下坐在桌上,杜秀秀看看孙小红娇俏的脸蛋,“红姐,你姐天皮肤滋润的真好。”
孙小红一听更好了,粉红着踹了杨德财一脚,今早这混蛋说憋不住了,她就想着赶快收紧自己也跟着一起来,结果他是骗自己,孙小红都泄了他还没完,非要让孙小红翘起来从后面再来个狗爬式。
杨德财美美的夹起一块肉骨头送到孙小红碗里,女人得大补,尤其是这妮子,刚才被自己弄的不清,最后屁股被自己撞的都红了,俩胳膊撑不住身体只能趴在枕头上,随你折腾吧。
水亮:“姐夫,我一会儿去买雄黄粉,你这边需要多少?”
杨德财:“我家用不着,你那边多撒点吧,开车慢点啊。”
水亮答应一声,快速扒拉饭,一口气把牛肉汤喝了,拽着杜秀秀上车窜了。
杨德财:“小红你没钱呢?”
孙小红:“给钱干嘛?亮亮手里有钱,我也不能老供着他花钱啊。”
杨德财:“这话说的,你不是他姐吗?这小子不错个孩子,三五千的别心疼,再说处对象手里没钱能行。”
水莲:“不能惯着,你看现在秀秀穿戴都能和小红比比了,上星期小红还给了俩人两千让买换季衣服,年轻轻的要让他们学着节省点。”
孙老猎:“节省点好,有钱存起来,省着到时候有事了拿不出钱来,对了得财,咱电站一个月好几天了,电业局没打钱吧?”
孙小红:“都是我帐号,没提示呢,电业局也要拢账,还得几天,等钱回来,我给妈弄个大钻戒。”
水莲:“拉倒,我可不要,咱村二嘎子媳妇晚上带着个金手镯出去打麻将,回来被木头棒子打趴下了,人家就要她手镯。”
孙小红:“咱遇上就给,一点钱而已,被打了多不值?”
水莲:“你懂啥,要就给啊,大风刮来的,再说是钱,遇上劫色的咋办?”
孙小红刚想说给,一下憋了回去。
俩人吃过饭回屋继续研究那法典,孙老猎两口子则是拎着塑料桶去泉眼打水,到中午后,水亮回来了,在村里开车转一圈停在收购站外路边上,等杜秀秀回来才一起进屋。
水亮还问:“那东西撒进去没?”
杜秀秀:“都撒进去了,人家说是新型驱虫的,撒进水里人喝了无害。”
半天后,三毛驴在大门外招呼,这人挺有绅沉,觉得自己是放牛的身上埋汰,不敢进杨德财院子,孙老猎拎着村子中心的深井水回来,说啥给他弄进来做回儿。
杜秀秀受不了他身上那股子腥味,觉得和杨德财的jīng_yè一个味道,坐的远了点,水亮看到三毛驴这才想起来,赶忙出去车里翻腾,几分钟后跑回来后紧张的问杜秀秀:“秀秀,那绿色方便袋里的药呢?”
杜秀秀:“不是一样的呀?我给都洒进井里了。”
水亮还没反应过来,三毛驴一听回头就往商店跑:“哎呀完了,我媳妇还在小卖店打麻将呢。”
水亮也跟着要跑,被喝水的孙老猎一把抓住:“跑啥呀你俩,一个个风火火的。”
水亮哭丧着脸:“三毛驴子打电话,说让我给捎三斤牲畜的cuī_qíng_yào粉回来,我也忘了告诉秀秀,都让她跟着驱虫药一起撒咱村深井里了。”
孙老猎:“噗……”一口水全吐了,跑出去扣嗓子。
孙小红绷着笑:“完了,这下大发了,有好看的了。”
那cuī_qíng_yào粉尽头特大,难怪三毛驴往家跑,孙老猎红着脸跑回来,就感觉浑身热,孙小红躲进里屋,水莲用凉水弄湿给他擦把脸,还偷着打开老头子摸上自己屁股的手。
杨德财心说不好,让杜秀秀跟水亮回去,这两天先别喝那深井水了,他担心出事,其实,事已经出了,大半个村子家家户户挡上了窗帘,仔细听都是女人在嗯嗯的呻吟,在小卖店的一些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后问谁谁也不说。
下午,李昌贵在大队部使劲拍着桌子:“什么样,你们这一个个的,梁老三你个兔崽子,还敢抱我……我他妈宰了你。”
梁老三:“急啥眼哪?你不是关键时候给你家秀玲扛回去了吗,我媳妇还亏了呢。”
村里广场,两天后才渐渐有人来了,一个个见了面都清嗓子,咳咳的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