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你挺像我二师兄的,平时就爱嘻皮笑脸人好得不得了,但谁扎到他的痛处,他绝对会追那个人追到天涯海角,直到砍了那个人为止。但他对我们师兄弟却是好得不得了,他常说家人、一家人的,如果自己人都不帮自己人,那还有什么意思?”施佰春想起罗刹谷里的师兄时,脸上淡淡浮现笑意,声音也柔和许多。
施佰春又道:“我有时会想,明明都是同种人,怎么养在宫里和放在民间的,会差上这么多。如果你和小白也是在我们神仙谷长大的,今日便不会这样了吧!宫里那墙又高又狭隘,困住了人,也困住了心。心被困住了,人怎么正常得了,正常不了,便容易成疯子。父子兄弟为了个位子争得你死我活,人死了一个又一个,但坐上那位子就真的会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