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意思隐晦,但谁都清楚里面的意思,想拍出高价,必须去俄国和欧洲,还必须有实力雄厚的拍卖行,最后,还要有特别钟情于这个挂钟的人。想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太难了。
“你就直说,你们公司估值多少?”看到这一幕,傅晨皱皱眉,直接问廖卓凡。
“我公司估值20万,可代为拍卖。”看到廖卓凡对他使眼色,鉴定师最后才说道。
傅晨有些失望,第一个朝鲜白瓷估值800万,虽然价格可以,可国内并无市场。第二个沈士鯁书画,拍卖价94万,可惜撞车。第三个俄式挂钟,年代久远,可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之前淡淡的期待逐渐消失,可表面上,却还风轻云淡,笑着问道:“最后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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