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妃娘娘从拓跋明宇的眼里,仿佛看到了一丝别的意思,他想要说的话,绝对不止是什么百花而已。
“我怎么会不感兴趣,只要是你画的画,我都想看看。我们这就去你书房里,看看你画的百花图。”郑妃娘娘说完,就与拓跋明宇一起去了拓跋明宇的书房里。
有人走进书房以后,还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下人,只有拓跋明宇和郑妃娘娘两人在书房里的时候,郑妃娘娘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拓跋明宇今日新房子,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才与郑妃娘娘说道:“王妃知道了她流产的真相。”
郑妃娘娘一直以为,苏小北小产是被苏倾城所害。今日听拓跋明宇这么一说,好像此事还另有隐情的样子。
“你说什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王妃上回小产,是一场阴谋?”郑妃娘娘猜测着又问了拓跋明宇一句。拓跋明宇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确定了郑妃娘娘的猜测,他那双眸子里,还满含着一股愤恨:“王妃小产,是皇后娘娘在黛柔给王妃做的香囊里放了麝香,王妃就是每日将香囊带在身上,每日都能闻到麝香
的味道,所以才会小产的。”
郑妃娘娘听完之后,心里简直就是怒不可竭,冷哼了一声:“这皇后娘娘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她在宫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她的手给伸到晋王府里来了。”
“王妃知道了此事以后,她还说一定要给自己的孩子报仇,让皇后娘娘也感受一番这人间疾苦。”拓跋明宇从画桶里拿出了自己之前所画的一幅画,挂在了墙上。
郑妃娘娘听拓跋明宇这么一说,看来这苏小北还真是挺有志气的,至少不会因为对方是皇后娘娘,能够在宫里宫外一手遮天,而感到惧怕,从而对此事忍气吞声。
而是想着办法的想要为自己逝去的孩子报仇,以解自己心头之愤:“她还真是有些志气,那她想要如何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又想让如何让皇后娘娘尝一尝这人世疾苦?”
郑妃娘娘这心里,难免会觉得苏小北是在说大话,自己都没有办法对付皇后娘娘那个奸滑之人,这苏小北还能有什么本事说这样的话。
拓跋明宇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一笑,才与郑妃娘娘说道:“其实这事情说起来也简单,左右,也就是两条路,要么就夺皇长子之位,要么,就夺嫡。”
郑妃娘娘一听,心里的惊讶,可不止是一点点。听拓跋明宇这意思,看来他是想要有一番大作为了。
“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是想要了太子殿下的性命,还是想让你父皇废后?”拓跋明宇看着已经挂在墙上的图,头上一朵鲜艳盛开的花,倒是给拓跋明宇一丝启发:“想要太子殿下的性命,可没有那么容易。可是,皇后娘娘如今都已经是一朵开败的花儿了,而且她的家族势力也不如
从前了,想要让父皇废后,其实也没有母妃想的那么难。”
“你有办法?”
郑妃娘娘眸光微闪,倒是也想要知道知道,拓跋明宇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玄帝废后。
“这办法可多的是,只要是人能想出来的,就只怕我们不敢做。皇后娘娘的家族势力虽然不可小觑,但是也并非是牢不可破的。”拓跋明宇说到这里的时候,还顿了顿,勾起了郑妃娘娘的好奇心。
“你是说,想要先瓦解皇后娘娘的家族势力,而后再来对付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郑妃娘娘在拓跋明宇的话里,好像是听到了这个意思。
拓跋明宇微笑着点了点头,确定了郑妃娘娘的猜测:“儿臣正是此意,这普天之下,最好用的计便是美人计了。”
郑妃娘娘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一边琢磨着一边说:“你说的这个美人计,我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使。你可有良策?”
“至于这个良策,眼下儿臣还在想。”拓跋明宇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下人的禀报声:“王爷,相府二小姐来了。”
郑妃娘娘听外头这一声通传,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这苏倾城来晋王府里,不是去禀报苏小北,而是来拓跋明宇这里禀报?
“她来晋王府里,要见本王?”拓跋明宇一时之间,也有些不明所以了。
“苏二小姐正在门外等着王爷呢!”
还没等拓跋明宇犹豫多久,郑妃娘娘就开口道了一句:“让她进来吧!”
“是。”
不多时,苏倾城就走进了拓跋明宇的书房里,拓跋明宇对苏倾城还是有那么几分客气的,开口便应付了一句:“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来了王府里?不见王妃,偏偏要来见本王?”苏倾城先是向郑妃娘娘施了礼,才回了拓跋明宇的话:“回王爷,昨日母亲有远亲来访,带来的几匹上好的江南丝绸,让臣女这就给晋王府里送一些来。不过才进了王府里,臣女便听下人说,王妃正在休息
,臣女恐扰了王妃休息,这才来了书房里找王爷。”
拓跋明宇看了一眼桌上的丝绸,对于这些东西,拓跋明宇还真是不太懂。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东西都已经送到了,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话,便回吧!”
苏倾城与郑妃娘娘不太熟悉,趁着这次郑妃娘娘来晋王府里这么难得的机会,可得好好与郑妃娘娘拉拉关系。
听着拓跋明宇有什么不近人情的话,苏倾城一时间还不知道要怎么破拓跋明宇的这个逐客令。她看到桌上的丝绸的时候,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