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萱娜说道：“没有。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会跟我说呢。我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当你们抓住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杀了人。我知道的，比你们知道的还晚呢。”
郝正北望着她问道：“是吗？”
“是的。”
“在本月的6号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看电视。”
“有谁可以证明？”
“我的女儿可以证明。当时她在卧室里写作业，我在客厅看电视。”
“朱萱娜，你所说的，我们是会调查的。”
“警官，我说的都是真话。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查。”
审讯结束后，孙沉商说道：“看来，她在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女儿被凌辱的事情。”
郝正北点头说：“嗯，我也看出来了。她是撒谎了。”
孙沉商推测道：“看来，这个案子很可能跟她有关系。没准，她才是这个案子的主谋。”
郝正北点点头，接着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了。因为这个案子，是一个人作案，如果朱萱娜真的是主谋的话，警方也没有证据，所以警方是拿朱萱娜没有办法的。
郝正北叹口气，表情苦闷地说道：“就算这个案子跟朱萱娜有关系，可我们还是没有证据啊。”
孙沉商说道：“是啊，我们得尽快想到办法。走吧，我们再把这个案子重新梳理一遍，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郝正北有些灰心地说道：“好吧。我们也只能这样了。”
孙沉商和郝正北再次重新梳理档案。忽然间只听郝正北的一声激动的喊叫声：“妈的，我有个新的发现。”
孙沉商赶紧凑了过去：“是什么发现，我看看。”
这个发现是在李婉和宋玉洁的资料上看到的。原来，李婉和宋玉洁的生日是同一天，都是本月的6号。
孙沉商若有所思地说：“这么一来，就很有可能说明，李承哲之所以选择本月的6号杀人，并不全是为了给自己的侄女一个生日礼物，同时也是送给宋玉洁的生日礼物。”
郝正北认同地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孙沉商接着往下想去，既然杀人是为了送给两个孩子的礼物，那么朱萱娜应该是不会无动于衷的，她很有可能就在现场。
郝正北对此还是有些疑惑：“可是，我们已经去了案发现场，并没有发下有第二个人在现场的证据啊？”
是啊，这倒是一个问题。
孙沉商的眉头紧皱着，忽然说道：“那如果朱萱娜在现场，但是并没有参与任何的杀人行为呢？所以，我们在现场找不到第二个人在现场的线索。”
郝正北虽然觉得有这种可能，但还是想不明白：“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朱萱娜既然到了现场，但是为什么不参与任何的杀人行动呢？这一点，很不符合常理啊。”
孙沉商沉思了一阵，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于是不无兴奋地说道：“不，她并不是什么都不坐，而是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是啥啊？”郝正北疑惑地问道。
“那就是拍视频。”孙沉商的目光一闪，“她当时在现场，不过没有参与任何的杀人行为，她唯一做的，就是拍下视频。所以，我们找不到第二个人在现场的线索。”
郝正北点点头：“嗯，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是很有这个可能的。我们一直以来，就有一个误区，那就是如果凶手是两个人的话，会留下两个人搬运尸体的痕迹。因为一个人和两个人搬运尸体的方式是不同的。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到两人搬运尸体的痕迹，所以我们在一开始就认定是一个人杀人的。可见，我们一开始就判断错了。”
孙沉商紧跟着说道：“是的，这点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这个，的确是我们忽略了。我们太大意了。”
“可是这些都只是推测啊，我们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朱萱娜当时在现场。”
孙沉商想了想说道：“看来，我们得去验证一下朱萱娜的不在场证明了。”
孙沉商说的没错，朱萱娜说她当时和女儿在家，如果警方能证明朱萱娜的不在场的证明是假的，那么朱萱娜就极有可能出现在案发现场。在没有其他的方面可以着手的情况下，这一点，的确也是很重要的突破口。
*
杜芬雅说道：“郝队长，我们已经问过了宋玉洁，她说在本月的6号晚上，母亲一直在家里。”
郝正北有些失落地说道：“她肯定吗？”
“我问了她好几次，她都是可以肯定的。”
孙沉商想了想，然后说道：“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跟我们详细说一遍。”
“好的。据宋玉洁所说，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杜芬雅梳理了一下思绪，接着慢慢地说道，“本月的6号，正好是宋玉洁的生日。所以朱萱娜请了一天假给她过生日。晚上6点左右，她们在外面吃的饭，还点了生日蛋糕，晚上8点左右回到的家里。然后宋玉洁就回到卧室写作业，朱萱娜在客厅看电视。”
孙沉商沉思片刻，然后问道：“也就是说从下午6点，到晚上8点左右回到家中，朱萱娜一直是和宋玉洁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
“是的。她们母女一直在一起。”
“那她们回到家以后呢？”
“宋玉洁一回到家里，就去卧室写作业了，然后到晚上12点左右才出来过一趟，看到母亲依然在客厅看电视。”
听到这里，孙沉商听出了破绽。在8点到12点，整整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