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程，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语气如此严厉的方思程，顾子凡的心也跟着一沉。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就像一只被自己拿捏在手里的风筝，突然断了线失去了控制。
“我是什么意思，顾先生难道还不清楚吗？”
在顾子凡的面前，方思程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思程，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你知道我心里是爱着你的。”
以往每一次只要方思程稍微显露一点对顾子凡的怀疑时，他只要一认错方思程无论多么生气都会立刻原谅他。
这一次在顾子凡看来也是这样。
不就是因为上次她被人当众撕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出手而已嘛！
说完这番话的顾子凡，嘴角闪过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准备等着方思程给他认错。
然而……
“顾先生你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真的听不懂，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挂了吧。”
在顾子凡的震惊中，方思程又像是要和他切断一切联系一样补充道：“还有，以后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尽量不要联系了。”
方思程的态度说不上好，甚至语气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丝盛气凌人的样子。
直到电话里传来断线的嘟嘟声，顾子凡还久久反应不过来。
方思程这是铁了心的要和他一刀两断啊？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甚至比那天还要更过分的事，还不是只要他一认错，方思程就会原谅。
可这一次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原本想通过方思程打探顾元西那边的消息，现在看来也是不可能了。
一筹莫展的顾子凡又一次陷进深思。
另一边，亲手割断了和顾子凡最后的联系之后，方思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刚刚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复存在。
现在的的方思程，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的软弱。
穿着红色吊带背心裙的她，将自己缩成一团倒在床上。
抱着自己的双脚，方思程美艳的脸庞没有丝毫的得意，有的只有深深的痛楚。
泪水不断从那双灵动的大眼里滑落。
毕竟对顾子凡，她是真心爱过的。
在顾子凡营造的那座虚拟堡垒里，方思程一度以为她和他会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可是事实却是血淋淋地摆在她的面前。
顾子凡于她而言是今后的一切，甚至为了他不惜下海当公关。
然而她对顾子凡而言呢？
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间谍？
随着在顾元西身边呆的时间越久，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
而和罗美凤等人接触过后，也让方思程及时醒悟过来。
她和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算她真的帮顾子凡拿下顾氏，方思程相信，顾子凡第一个要踢走的人就是她。
因为她掌握了他太多的黑料，换做她是顾子凡也会这么做的。
顾子凡对她来说，终究只是一个梦。
现在梦醒了，方思程也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因为未来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