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哪的人啊?”“瘸子”看似无意地和刘燕聊起天来。
“我是本地人。大哥听你口音倒不像是本地人啊!”按摩的过程很是枯燥无聊,能和顾客聊会天,这倒是让刘燕感到很是能够感到轻松。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就我一个二叔了。”
“没有人了?”
“是的。早年父亲死得早,母亲受不了苦离家出走了,就剩下二叔辛辛苦苦地把我和两个哥哥拉扯大了。后来俩哥哥出去打工了,一直也没有消息了。”刘燕说话的神情很是轻松,似乎对于生活给予自己的苦难丝毫没有在意一般。
“倒是真命苦啊!”
“嗨,这有啥。慢慢挣钱呗。二叔打小就教育我得走正路,听他说以前我那两个哥因为家境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二叔气不过将他们都撵走了,二叔总对我说,我这钱挣得干净花的心里踏实。”
“瘸子”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终于明白为何一向自诩为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三哥”会因为探亲而有愁容。倒不是因为“三哥”害怕路上的艰险,而是他怕见到二叔被问起自己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