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有对不起兰儿对他的感情,在泼天的富贵和美色地位面前,他毫不动摇,更是说出了“在我心中她就是无价之宝,要是有一天家里就剩下一口饭了,我情愿自己饿死,也会把最后一口饭留给她”的话。
足可见,他是个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要不是因为是他的情敌,淳于珟都快要欣赏他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呢,张二勇就带着本村几个青壮年从桃花村出发,往靠山屯儿沈若兰家集合去了。
别的村里的自己去,到时候一起集合。
沈若兰特意起早蒸了一大锅馒头,还从缸里捞出一大块咸肉煮上,还叫瘦丫把家里所有的鸡蛋鹅蛋都煮上了,留着给大家进山后充饥。
各路人马陆续到沈若兰家中汇合了,这次张二勇一共找了十八个人,都是附近村里的猎户、放山人,还有几个是樵夫,都是身强力健,有进山经验的年青人,当然,也都是家境不大好,想赚点银子的。
人马聚齐后,沈若兰的大馒头也蒸好了,肉也煮烂了,就让大家坐下来一起饱餐一顿,吃饭时,沈若兰拿出她画的幽灵草和人参花(都是油画,形象逼真)给大家看,并把这两中草药的生长习性告诉了大家,好方便大家寻找。
张二勇看到那两幅小小的画像,一下子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副大幅的人物画像,三张画像的画法都是一样的,色彩浓丽,跟常见的绘画技法大不相同。
张二勇心中一滞,忍不住问:“兰儿,这画是你画的吗?”
“是啊,怎么了?”
张二勇扯了扯嘴角,说:“没事,就是觉得你画的挺好看的!”
沈若兰呵呵笑道:“那是,这可是我独家创作的画法,名叫油画,我敢说,咱们楚国除了我,在没有第二个人会这种画法了,呵呵呵…。”
为了让大家尽快的熟悉起来,创造出一个温暖温馨的团队气氛,沈若兰开始逗笑打趣了。
大伙儿也跟着说笑了几句,就只张二勇笑得跟勉强,那脸上的笑纹跟刻上的似的。
打趣了几句后,沈若兰继续说,“待会儿咱们进山后分头寻找,可能得几天甚至是十几天的功夫才能找到,大家辛苦了,记住,找到幽灵草时必须得连根挖下来,最好是连土都挖下来一方才好呢,幽灵草很容易枯萎,枯萎的话就不如新鲜的值钱了。”
“不管是谁,采到新鲜的幽灵草,一钱给五百两银子,人参花一钱也给五百两银子,但只要老人参的。另外,大家要是没找到这两样药的也不用气馁,我说过,凡是参与咱们这次进山采药的,不管采没采到,每个人都可以得到二两银子的补贴,还有,你们进山后也可以顺便儿采点野果卖给我,价钱绝对比集市上给的多!”
大家一听还有这好事儿,都乐呵呵的说,“那感情好了,要是真啥也没采着的话,也不用白搭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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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在这儿散开吧?要是谁找到了,可以放双双响子提醒我,到时候我就会顺着响声来找你们的。”
进入到山里,沈若兰示意大家散开寻找,并一再嘱咐他们要小心,不管找没找到,一定要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
“兰儿,咱俩一起找吧!”
张二勇不放心沈若兰跟别人,想亲自陪着她,守护她。
沈若兰也没拒绝,“好,那咱俩一起走吧,不过我的背篓不用你拿,你自己背好你自己的东西就行了。”
“还是给我吧,我东西少,就是再背点也没事的,这山里坑坑洼洼的,走一会儿就累了,你肯定撑不住的!”张二勇坚持。
沈若兰看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把背篓摘下来给了他。
她的背篓里装的是一顶帐篷,昨儿早上她就让董奶奶把她跟冬儿那两床冬天盖的被褥拆洗了,那两床被褥还是她刚穿过来时她跟她爹的铺盖的呢,后来辗转给了冬儿和他奶奶。
那两套被褥很破,还是粗布做的?补丁摞补丁的,沈若兰早就想给他们换了,正好现在进山需要做一顶帐篷,帐篷不是常用的东西,用好布料做太可惜、太浪费了,就把这两套就铺盖洗净晾干后,拿来做了帐篷。
沈若兰还给了董奶奶一两银子,让她抽空去县城或镇上在给他们祖孙俩重做两套新被褥,这两套旧被褥里的棉花也不用留着了,又黑又臭的,还都结成球没有弹性了,已经不适合取暖用,烧火还差不多……
背篓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吃的、用的,都是小巧的物件,很多东西都被她放进空间里去了,只是那些东西既然没摆到明面上,她就不能大刺刺的往出拿了,只能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帐篷里偷偷的使用了。
夏季的山林里,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
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充斥着青草和绿叶的味道,碧绿的草地上开满的不知名的野花,跟一张天然的大地毯似的,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发出沙沙的声响。
“二勇哥,你今天怎么神色恹恹的,都不说话啊?”沈若兰看出了张二勇心中有事,忍不住关心的问了一句。
张二勇的表情略僵了一下,说:“我要保存体力,不然一会儿就走不动了!”
“哦,这样啊,那我也不说了!”
沈若兰也闭了嘴,跟张二勇继续往前走去。
越往山里走景色就越好,连绵起伏的卧龙山,风景秀丽,山麓中,树木苍翠,山峦重叠,空气清新,清幽迷人。
走到前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