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故,”林唯夕把车开回了ra地下停车场,给任如故打过电话,“我有事要和你说。”
“你要上来,还是我下去。”任如故撂下手里的文件,示意给他汇报工作的公关部行政经理出去。
“你下来吧。”
不过半分钟,任如故就坐进了林唯夕的车里。
“出什么事了?”看着林唯夕眉宇紧皱,唇蟹间肿的模样,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没事,刚刚不小心弄的。”她面色如常,唇上那道破开的伤口的确也不像是被吻出来的。
任如故心里的狐疑自然不会轻易放下,然而林唯夕这样笃定,似乎也没有可怀疑的地方。
“我今天看见我哥了。”任如故还想再说些什么,林唯夕却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他的状态很不对。”
林唯夕向任如故详细的描述了今天林唯凡的举动,最后,他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本以为坐在副驾驶的任如故能多少露出点惊讶的表情,结果他只是拿起车里放的矿泉水浅啜了一口,一副等着你主动说下去的样子。
“你是说,林唯凡的心理出了问题?”
林唯夕终于明白,任如故为什么在商场上无往不胜了。即便你再怎么阅人无数,一时也摸不准他的深浅。
保持冷静和高高挂起,算是一种自我保全。
林唯夕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哪里顾得上什么冷静自持。
“阿故,我好怕,他是我哥哥,我看不得他现在这个模样。”林唯夕扑到了任如故怀里,熟悉坚实的胸膛给了她完美的安全感,温暖舒心。
任如故揽住了她的,薄唇凑过去吻上了她的侧脸,没有丝毫的情yu,只是一下一下的轻轻啄她,像是安抚孩子般。
“别怕,有我在。”任如故的嗓音温暖醇厚,淡淡的柠檬香气萦绕在她的鼻尖,“我无条件的支持你。”
“谢谢你。”林唯夕埋在他的怀里,飘落的心也有了慰藉。
他太冷静了,明明她说的事情像是个定时炸蟹弹,他却真的平静如初。
这是对她的全然信任,可谓用情至深。
“我们…我是说我和哥哥…你不介意吗?” “我没有权利介意,”任如故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反而深邃幽黑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他是我妻子的哥哥,也是我的。明天我去找他的病例资料,约个医生好好谈谈。”
“好。”林唯夕点了点头,却被任如故狠狠的吻住。
被咬破的唇蟹瓣接触到了唾液,有一丝尖锐的疼痛,任如故小心翼翼的tian过,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舌头狠狠的冲刷掉小丫头唇上,别人的气息。
他的吻也格外的轻柔,仿佛怕她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俯身下来的一瞬,她竟然闭上眼张开了嘴唇。
他很顺利的溜进来,舌尖chan着她,柔软的吮着她。
身子骤然软下来,她的手像他教的那样,自然而然的chan上他脖子。
吻了一会儿,任如故离开她的嘴唇,看着她双目迷离两颊酡蟹红的样子,他目光也柔软的一塌糊涂。
俯首,在她唇上飞快的啄了一下。
继而分开,两个人对视。
林唯夕的手臂还搂着他脖子,她的眼神被他的温柔绅士冲的有些发散,更有种无辜柔弱的感觉。
她看着任如故,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衬衫领子被领结束的微微翘蟹起,看起来格外好看。
他盯着自己,眼神深的像夜空,一张完美到无瑕疵的脸一瞬间让她看的有些透不过气。
俯首,任如故再度亲了她一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亲一下,看一会儿,腻腻歪歪的样子弄的林唯夕都不太好意思了,推了他肩头一下,声音软软的,“干嘛这样…”
任如故舔舔嘴唇,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声音发哑,“我想要…”
“不行。”林唯夕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像在逗一只小猫咪一样,散漫而心不在焉,“你要好好的工作,不能被色误国。”
“真是拿你没办法…”任如故无奈的笑,拉开车门带着林唯夕回了办公室。
…
林唯凡微微放松身体,把脊背靠在单人沙发柔软的背垫上,熨帖的浅色西装衬得他身材颀长。
多年的娱乐圈生涯使得他,就算在面对私人心理医生时也会不自觉地保持一个“上镜”的姿势。
亚麻色的发丝柔软服帖,白蟹皙的肌肤透出一抹冷峻,气色说不上很好。
他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完全不像平时的他,茫然、孤独、完全不见了强大坚硬的保护壳。
“您似乎遇到了一些困扰。”
摊着记事本的女医生直发披肩,是一位穿着整齐套裙的职业女性,目光宁静气质优雅,十指交叉的放在办公桌上,弯着漂亮的嘴唇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男人。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林唯凡缓慢地问道。
“不多不少,整整十年。”
“十年。”林唯凡重复了一遍,他勾了一下嘴角,自嘲道,“你眼看着我受了十年的折磨。”
“对不起,是我能力不足。”女医生平静地回答,语气中透着愧疚和难过。
“和你无关。”林唯凡抬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颇为疲惫。
女医生默默整理着桌面的资料,身为林唯凡的心理医生,她很清楚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闭嘴。
即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