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登州平海军从济水到了梁山泊了,关胜得知消息后急忙到济水岸边迎接呼延庆,呼延庆才是破梁山的关键。
不多时,就远远的看到一支船队从东北边顺着济水行驶过来,先头船上立着一员大将,身高七尺半有余,约有四十来岁的样子,眉宇之间竟和呼延灼有几分相似。
“关将军,末将来迟了。”呼延庆抱了抱拳,从船上走了下来。
“呼延将军来得正好,今日歇息一日,明日我们就破了他水泊梁山!”关胜大笑道。
呼延庆笑了笑,不置可否。
关胜又道:“将军的船只暂且停在我军附近吧,这样你我也有个照应。”
呼延庆拱手道:“谨依将军所言。”
关胜笑道:“我观将军相貌和呼延灼将军眉宇间甚像,不知两位将军是……”
“呼延灼祖上是讳做呼延必兴,我祖上讳做呼延必显,他是我的族弟。”呼延庆回道。
铁鞭王呼延赞育有四子,唤作呼延必兴、呼延必改、呼延必求、呼延必显。
关胜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才回到了营寨。
是夜三更,有哨探来到了关胜营中道:“关将军,梁山贼人有动静!”
关胜点头,派人唤郝思文和宣赞,宣赞虽然受伤,但是无甚大碍
“关将军。”“哥哥。”不多时两人就进入帐来。
关胜看着两人道:“我探哨来报,这梁山贼人有动静,怕不是要偷袭我军,宣将军速速派人通知各呼延灼和呼延庆两位将军。”
宣赞领了命,派去通知两军去了,关胜又道:“三军之中,我军人数虽然不是最多,但却是两军之间书枢纽。我看那贼人定会偷袭我军,兄弟你去通知各营,莫要喧哗,万万不能吓跑了贼军。再安排五百刀斧手埋伏在我帐后,只要敌军一来,立马拿下!”
郝思文拱手道:“这样一来哥哥岂不成了诱饵?”
关胜笑了笑道:“不如此,怎显我关胜之能?”
说罢,关胜拿出来了一卷书,在灯光下读了起来。只是郝思文没有看到的是关胜的手却是有些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担忧。
过了片刻,帐外果然想起来了厮杀之声,关胜微微一笑,并不理会,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书。
只是喊杀声却是越来越弱,越来越远。
“关将军,大事不好了!那梁山贼人没有进攻我营寨。”
宣赞穿着布衣,走了进来道。
关胜心道:这一番头功怕不是被这呼延灼拿了去,笑了笑道:“无妨,我已经通知呼延灼将军了,想来呼延将军正在剿杀贼寇。”
宣赞却道:“哥哥,也不是呼延灼将军处,这帮贼寇而是去了呼延庆将军那边!”
关胜大笑道:“梁山不过是一二十条渔船,做的了什么?兄弟勿慌,贼人这是自寻死路!”
宣赞道了声诺,退了出去。
刚出去片刻,宣赞又杀了进来道:“哥哥,呼延庆将军被捉了!”
关胜大惊!急忙派人拿来了青龙偃月刀和盔甲,披挂上马后道:“宣将军和郝将军看好营寨,莫要被贼人偷袭,我自去救呼延庆将军!万万不能丢了水军!”
两人道了声诺,各司其职,依命而去。
关胜领了三千士卒,朝着水边而去,倘若失了呼延庆,蔡京未必像高俅那样好说话啊。
行了片刻,临近水军营寨的时候,斜彪里杀出三只人马来。为首的一个豹眼环须,手持一把丈八蛇矛;第二个好汉手持一把长枪,马前挂着一对铁锤;第三个好汉手持一把浑铁点钢枪,背藏五把飞刀。
正是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和铁棒栾廷玉以及扑天雕李应!这三人各领一千士兵单为截杀关胜而来!
三人见了关胜,也不言语,直取关胜,关胜急忙架起了大刀迎了上去。
可惜的是双拳难敌六手,一杆矛两只枪压的关胜喘不过气来。
这关胜也十分了得,和三员虎将斗了十余回合,才被栾廷玉暗施铁锤打下马来。
几十个士卒手持铁钩、铁叉等物一拥而上,将关胜活捉与马下。
关胜被擒后,一句话不说,被绑到了一艘船上。
“关将军,你稍候片刻,等回到了山寨再给你松绑。”
关胜抬头看去,船舱中坐着一人,却是那梁山的寨主宋清。
此时外面也趋于平静,梁山军想来定是大获全胜,准备回寨。
“小人敢问大王用的如何手段,竟能在片刻内活捉呼延庆!”关胜按耐不住,不由的出言问道。
宋清哈哈一笑,指了指船上的另外一条汉子道:“此番多亏了我这个兄弟!”
关胜不明就里,看向那条汉子,那人浓眉大眼,脸膛微红。
宋清笑道:“关将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到山寨再说。”
不多时,关胜就感觉船一震,想来是到了梁山。
被人压着出了舱门,关胜大惊失色,这小小的滩上竟然停着三十余艘大船!
心中却是想起了当初呼延灼对自己所说的,这梁山财力甚厚啊!
宋清给关胜解了绑,亲自拉着关胜道:“关将军,且随我来。”
“这儿就是宛子城,现下还在建造之中,这一片都是百姓住的地方。”宋清一边走还一边介绍道。
“将军,这里就是我梁山的聚义厅,平日里山寨有什么大事都来厅上相商。”
“对了,这杆大旗上面写的就是替天行道。当日将军不是问我替何天行何道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