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喜拉早早便起床,来到叶风的房间,钻进了他的被窝。已经入秋,不需要再开空调,气候干燥而凉爽。叶风正在熟睡,忽然便觉得有个滑腻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东西软绵绵的,还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香味,不禁深深吸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才肯和我……”安喜拉伏在叶风的胸前问。
叶风讪笑着反问:“和你什么?”
安喜拉没好气地说:“和我打牌!哼,明知道人家什么意思还问,坏死了!”
叶风说:“我们现在就打牌啊,我抽屉里有扑克的。”说着,他竟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哗哗啦啦地洗起来。
安喜拉气得瞪着他的脸,一双白嫩的玉手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叶风装作翻了白眼,说:“饶命饶命,我真的以为你要打牌!”
安喜拉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在叶风脸上拍了两下,说:“我告诉你,这次去模特公司做事,一定不能再跟别的女人乱来了!你自己数数,自从你到洛城来,都搞了多少个了?”
叶风说:“这个……这个嘛……都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呵呵。”
安喜拉突然捏住了他的耳朵,说:“管你由己不由己,反正我告诉你,不许再乱来了!”
叶风点点头,说:“唉……你想到哪里去了,那些都还是小孩子,我没有那么qín_shòu好么?再说了,陆风情已经再三对我下了通牒,我断不至于无耻到这种程度啊!”
安喜拉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趴在叶风的胸膛上,二人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已经上午十点钟。叶风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但是昨天夜里因为太兴奋,加上这段时间紧张和抑郁的心情突然晴朗起来,整个人都放松了。再加上,怀里躺着这样一个软玉温香,那是极能令人多睡一会儿的。
铁壁的总部并没有设在大厦写字楼里,而是找了一栋野房,三层小楼,欧式风格,户主移民去好地方了,于是空出这座楼。叶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联系到业主,这个业主和很多业主一样,钱太多了,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大陆还有这么一栋房子。然而他联系到业主时,业主似乎并不太乐意把房子出租,想拒绝,叶风直接找陆风情把这栋野房买了下来。
这栋野房坐落在洛城最为繁华的南城区,和周围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虽然规模小,又矮,却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院子里种满了奇花异木,早长荒了,枝桠交错,反而给整个院子平添一份略带颓废的自然美。
老q上班最准时,居然真的八点钟就到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叶风洗漱完毕时,已经中午十一点,索性吃了午饭才去。下午的时候,那些小美女全来了。她们坐着一辆大福特,共有九个人。一下车,就闹哄哄地跑到院子里摘花折枝,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
老q因为年轻时长期服役,养成了体制化的坏习惯,跑到院子里大喝一声:“立正!”
女孩子们哄堂大笑,纷纷围着他评头论足,这个说大叔你的发型太土了呀,干脆理个光头还霸气些,那个说大叔你的衣服是遗产吧?怎么像是民国时候的,把老q气得满地跳脚。他的女儿秦一然则更过分,从背后抱着他的脖子,将两条大白腿伸到前面盘住他,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喊着老爸老爸我爱你,咱们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父女恋好不好?
叶风在旁边笑着看着老q陷入无尽的折磨,不时地搭腔给女孩子们助威,说昨天还看见老q躲在卫生间看岛片,他手机里存着好几个g。
那些小女孩年龄虽小,却一个赛着一个野,至少表面上装得很野,竟纷纷围着老q去掏他的手机,吓得老q一个闪身,摆脱背上的女儿,从大白腿间呲溜钻了出去,一溜烟躲进了大厅。
于是,这些小美女将目光转向了叶风。
叶风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将脸沉下来,装作很严肃地说:“嗯,这个……我们的纪律嘛……”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围住了,众女孩儿七嘴八舌地问他问题。
“叶大帅哥,听说你是xx军团最牛的特工?”
“叶哥哥,我的游戏总过不了关,你一会儿帮我看看好么?”
“队长队长,我们也想学搏击,也想学搏击!”
……
叶风不予理睬,待声音平复下来,接着说:“我们的纪律有三条,一,除非有官方策划的活动,过了夜里九点钟,就不许再出门了!二,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或者秦队长报告。三,不许再围着队长放肆,我们这是模特公司,不可以没大没小的!大家都听清了?有没有不懂的?”
“报告,我有不懂的!”秦一然马上举手说。
叶风伸手点点她,示意她讲。
秦一然的漂亮的大眼睛在眼眶里左右转了转,明显是在想歪主意,然后,她说:“那个,什么是放肆呀?到底什么意思嘛……伦家表示语死早……”
叶风想了想,大声说道:“嗯,放肆的意思就是乱来,就是没大没小没规矩,做事不成体统!”声调严肃又洪亮,刻意装的。
秦一然哦了一声,吐着舌头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另一个女孩也举起了手,问:“报告叶队长,偶家系南方滴,表系不太懂普通话滴干活,那个,体统指的什么意思呀,是提着一只大木桶么?”她话音刚落,众女生哄堂大笑,笑得前仰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