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脏了我的眼”温颜无声地重复给自己听，耳边一直重复着莫少言羞辱的话语，原来她竟只是一个不需要投入感情的发泄对象。
“呵呵。”温颜似哭似笑地发出声音，眼里干涸的落不下泪水，心抽搐到没有知觉。
曾经的甜言蜜语，昨日的翻云覆雨，都是为了衬托此时此刻的冷酷无情。
她，竟不配。
原来，他的感情，是近在咫尺的让人眷恋缱绻，又高不可攀的令她遍体生寒。
卫斯理目露不忍，他不满地望向好友，挑衅道：“你花了多少钱？我付双倍。”
接着，将瑟瑟发抖、失落到极致的温颜揽进怀中，宽大的手掌轻轻安抚着她不肯松懈的脊背。
本来有些后悔的莫少言见此却更加生气，他抿起唇瓣同卫斯理对视，淬雪的目光刺向好友。而卫斯理根本不示弱，回瞪回去，将温颜拥地更紧。
“怎么？二手的你还要付双倍价格？卫斯理，相交多年我还不知道你真成了白衣天使，救人救到倒贴钱？”莫少言气怒的口不择言，看向躲在卫斯理怀中不出来的温颜更加气愤，什么人都能抱吗。
温颜从卫斯理怀中挣脱出来，她脸色一白，向卫斯理歉意道：“谢谢你，对不起。”
这是拒绝，卫斯理的怀中一空，目中不无遗憾，不过也无所谓，他根本不理会温颜的道歉。
直接走向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唇边挂起吊儿郎当的坏笑，没正行道：“开个玩笑，怎么当真了？不过，这血要是再流下去，可要带脖套了。到时候影响你好事，可别怪我医术不精。”
莫少言挑眉，脸色稍霁，不过当看到依旧站在卫斯理身边的温颜时，眸中一缩，面色又变得冷峻难看。
语气却也学着卫斯理版闲散肆意：“不过玩个新奇，这些年经你手的还少？别太当她回事儿，她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卫斯理瞬间了悟好友的深意，配合地点了下头，又不无惋惜道：“我还以为你放不下呢，毕竟五年了，你又把她带到身边。”
莫少言冷冷一笑，残酷地看着已然支撑不住自己的温颜，语气转向奢靡的温柔，娴熟的如同灯红酒绿下的逢场老手：“你也说了，五年了。看着她，才能提醒我，女人不能动情。心不服，那就让她们的身体彻底臣服。”
这般无情又多情的莫少言是温颜不曾见到的，什么时候他也从洁身自好变成了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
泪，再也止不住滑出眼眶。
温颜的贝齿又咬上了下唇瓣上的伤口，只有疼痛才能让她清醒，记住此时此刻的羞辱。
原来，这样的滋味是如此难受。那么，五年前的莫少言是不是比现在的她更加心痛呢？
“少言，对不起。”温颜忍住伤口传来的火辣辣的痛苦，强自镇定地道歉。
“嗤。”莫少言食指刮起温颜青白无力的小脸，泪痕下是更加清新可人的肌肤，她从来不爱化妆。天生丽质的美貌总是散发着青春温暖的活力，让他总是舍不得移开目光，贪婪地想拥有她一辈子，让她展颜无忧。
“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样貌，是想勾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