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呀，我们俩的这个事儿。我说老卫，你别故弄玄虚，把我给蒙在鼓里啊，你要是喜欢她，那我就把她让给你。”
“你这叫屁话！我跟她什么事儿，你可别大声嚷嚷，”我瞧了瞧白绮，接着说道，“别跟我惹麻烦，白绮现在醋劲儿大着呢。”
“既然知道白绮、白警察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那就别弄七弄八的。”
“你有病是不是？”
“我没病。”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那什么时候说？”
我被胖子气笑了，说道：“行了，瞧你那操性，不就是我和刘湘说了半天的话，惹你醋劲儿上来了吗？我看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多娘们心思。”
“得，你还别说我，我要是抱着白绮老半天，两个人卿卿我我，白绮还穿着三点式，你是什么感受？”
我摇头，说道：“我没感受。”
“真的吗？”胖子做势要回头去抱白绮。
我急道：“你这个家伙有病啊，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先办正事儿。”
“不行，你得跟我说清楚。”
“好好好，我说清楚，刘湘是你的，你要跟她怎么样，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要是以后再跟她说句话，你就叫我卫老二。”我郑重其事，心想说这家伙果然在猜忌我了。
“得了吧，我哪儿说是不让你跟她说话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哪儿有那么小心眼儿。我的意思是说，要是你看上刘湘，那我就让给你，咱们之间没啥话说，要是你对她没意思，那刘湘就还是我的。就这么简单。”胖子装大方道。
我心道：你倒还是往上贴，可惜刘湘最后也不定是你的。只好摇摇头，说道，“你接着追吧，刘湘跟我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就这样。”
“那不就得了，废这么多话。”
“是你废话还是我废话？”
“行了行了，”胖子摆手，冲着小慧，喊道：“小慧妹妹，来来来，哥哥跟你说几句话。”
“什么事情呀？”小慧声音怯生生的。
“过来过来。”
小慧走过来，眨着大眼睛，一脸问号。
胖子叉着腰，倒像是一个老干部的模样，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呀，在医院里治疗过的，是我们的患者。”小慧道。
“不是，我是说，除了这个身份。我告诉你，在外面，别人都叫我胖爷，是个吃喝嫖赌，什么事儿都干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小慧显然有些紧张，过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又不住地拿眼睛看我。
“是这么回事儿，其实呢，我来到这里，和你们那个护士长，关系很好的，怎么个好法儿，其实你也都知道了是不是？”
小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其实，你们这里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少。现在，我有个要求，就是把你们这里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不然的话，你懂的。”胖子的脸开始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小慧的身体不禁往白绮那边靠，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和白绮当然知道胖子是在做戏，于是也就不进行阻止，白绮冲我使了个眼色，憋住了笑。
“来来来，你离那个白姑娘远一点，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她也保护不了你。你说说吧，这个机器是怎么回事儿？谁放在这里的，是用来干嘛的？”
小慧摇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我告诉你，那个护士长先前说过一些，但是说的不清楚，我也就没往心里面去，今天这一瞧，好家伙，还真的是有些门道。但是呢，我就想听你亲口说一说，说的好呢，我就放你走，说不好，胖爷我可是吃过人肉的。”
小慧的身体开始打哆嗦，不住地望着我。
我笑道：“没那么严重，你只要捡着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完了。”
胖子忽然冲我怒喝道：“谁让你在这里废话，少插话，不然的话待会儿连你一块儿揍！”
好家伙，这是胖子要我配合他演戏，我只好说道：“好好，您说，我不说话就是。”
胖子冲着小慧说道：“那就说吧，是怎么个情况？”
小慧哆嗦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胡说，你们这个地方就是用活人来炼制的，是不是用来炼那个往身上抹的那个水儿的，是不是？”
小慧被吓得目瞪口呆，泪珠儿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白绮不禁皱眉说道：“你干嘛呀，这么凶神恶煞的，吓坏了人家怎么办？”
我忙冲着白绮使眼色。毕竟这个事儿事关重大，用一些手段也是必要的，不然的话，我们会一直被蒙在鼓里。白绮只好闭口不说话。
小慧说道：“其实，其实，我们用的那个水，其实，其实就是尸油。”
“什么湿油，干油的！”
“不是，是、是尸体的那个尸……”
“啊？”我、胖子白绮同时叫了出来。
“什么东西？你仔细说说，尸油？真的是从尸体上炼制出来的？”
小慧带着哭腔说道：“是不是、是不是从那个尸体上，来的，我、我其实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们这里的人，都要抹，特别是新来的，必须要抹上一点儿……”
“那为啥要抹呢，你给我说清楚，你们那个护士长，罗里吧嗦的，说了好几遍，我也没听准个准头，你说说看，瞧瞧你们说的是不是一致，要是有半句假话，哼哼！”胖子说道。
其实，也不怪胖子恐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