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见刘湘嘴唇干的要命,于是说道:“你肯定是渴了,等我一下,我去拿点水来。”说着,起身离去。
现在,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无奈,我手臂扶着刘湘的背,尽量不让她躺在地上,因为她的身体接触到床单布料一类的会有刺痛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穿着这个比基尼的原因。
可是,刘湘这样一直以来就看起来很怪,不管是我们在医生镇,还是在这个护士城,我们几个人虽然有男有女,但也不至于太过扎眼,倒是刘湘,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立刻成为众人眼神关注的焦点。原因很简单,你们谁见过一个女人就这样穿着三点式在街上晃来晃去的吗?
我这样扶着她,但又难免会接触到她的身体,虽然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手而凉,联想到当初我还曾经看到过她的luǒ_tǐ,现在,两个人又是挨得如此之近,此情此景不禁让我忍不住开始脸红心跳,气息也开始喘气来。
刘湘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来,看着我,说道:“你……,你还会拿我当朋友?”
我重重点点头,她终于满意地笑了,这次是真的笑,笑得很开心,虽然表情看上去很疲惫。
“其实……,其实我一直有些话要对你说,但是,我说不出来。自己选过的路,硬咬着牙也要一直走到底,以前我在村子里是这样,现在,恐怕也是这样。我知道你心里大概对我不满意,或者会有这样那样的心思,但是,我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做人,还是要妖,这些天我一直在纠结……”
我忍不住插嘴道:“那你也不是妖啊,你不是玉娥娘……”
她摇摇头,接着说道:“那和妖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想要一个不一样的生活,但是,有时候晚上醒过来的时候,总是觉得痛苦和纠结,唉,人怎么会那么难。以前我在村子里的时候,人人都欺负我,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想,人生可能就是这样子吧。”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在家里发现了一封信,那封信是在箱子里找到的,而那个箱子,是、是我丈夫以前留下来的东西,他死前从来不让我动那个箱子,里面似乎放着他的宝贝,我也不去理会。但是,他走了,我也在村子里受够了,就是在八月十五的前一天,八月十四,我准备离开家里,去外面走走,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呢。”
“我收拾了一天的东西,就看到他的那个箱子了,于是,于是就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发现了信件,上面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我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恰巧,你大伯经过我家门口。”
我惊讶道:“我大伯?”
刘湘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就把信拿给他看,你大伯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但我唯一能听懂的,就是他说,这封信可以改变我的命运。我当时一听就眼睛亮了,我想要走,离开家里,离开那里的是是非非,不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我大伯是过继到我们家来的,他和父亲的关系名义上是兄弟,但是却远着一层,因为后来家族里闹矛盾,又因为那个井的关系,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井里面有宝贝,跟爷爷闹了起来,所以,两家关系也慢慢疏远了。但是,为啥他能够懂那些什么符号文字?这可怪了。
“大伯当时看到这封信十分的激动,不断地说服我,本来,我是要投靠在外面工作的姐妹,去大城市,但是,大伯却前前后后跟我聊了几个小时,让邻居看到了,都在远远地议论我,好像我又勾搭上这个男人……”
“……反正,当时我也不愿意在村子里呆了,那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天,婆婆还在家里,我本来准备到外面闯一闯,走一走,多认识几个朋友。见一些原来的女同学在外面回来,跟我聊起来,我真是羡慕她们,但是,但是家里面还有个婆婆,不管她怎么误会,甚至当众羞辱我,但是,我不能抛弃她,毕竟,我是她的儿媳妇,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婆婆也对我十分的照顾,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这时,白绮已经拿着水过来了,但见刘湘跟我靠得很近,一直在说话,也就远远地停在那里,并不过来打扰。
“大伯让我把心里面的那些符号全部记下来,越快越好,当我背熟了以后,大伯就把那封信烧掉了。大伯让我去半月山,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我一定要把握住。一开始我还犹豫,但后来就渐渐地就被说动了,而且,大伯还说过,如果我能够到达半月山,见了半月婆婆,那么一定会有极大极大的好处。我不知道这个极大的好处到底是什么,只是大伯非常希望我能去,但是我一个人又怎么能去呢?”
我越听越奇怪,我大伯为什么要这么做。而那些符号又是怎么来的?我大伯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啊。
“我本来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第二天出门进城,这件事也让我非常纠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去大伯说的半月山,还是依照原来的计划去找同学。没想到,你大伯忽然出现在我屋子里,并且上来就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他松开了,让我不要说话,并且,拿出纸张和笔来,让我重新把那些符号画下来,然后,又告诉我这些符号是做什么的,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听着听着,不禁感到惊讶。原来,在我们来到这里之前,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