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一摊,说道:我们想想办法?”
果儿扑哧一笑,说道:“我其实不饿,看看你关不关心我。”
白绮“哼”了一声。
我也不饿,可是就在这个冰冷的山洞里,看这些壁画,到底能看出什么门道来呢?
千叶子还在那里远远地坐着,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如果真如他所说,还阳功是有缺陷的,一旦不再是童子身,那功力破了,就等于我白练了,那我先前的努力以及要救父亲和胖子的希望也就荡然无存。要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就必须从这里面找出什么东西来才行。
又起身来,看了半天,仍然是毫无头绪。
我心里不禁一顿怅然,心道:莫非我是没什么悟性的人吗?难道真的要回到平凡之身吗?还阳功早晚要被破掉?
我不甘心,继续在图画里寻找线索。
果儿和白绮也不甘示弱,见我认真,也更加认真起来,果儿见我来回走,说道:“这里你已经看过了,再看它有什么用?”
我无奈说道:“就是因为看过了,找不到其中的关窍,所以才来回看呀。”
果儿扑哧一笑,说道:“你就是个猪脑子,看过一遍却记不住,来回看也没用。”
我不服气,说道:“难道你就都能记得住?”
“怎么记不住,这个也记不住,那就太笨啦。石头的那边那一块,是不是这样画的?”说着用手指在壁画上描绘形状。我走过去看,果然是和果儿画得形状一样。
我回来笑着说道:“说的不错,可见你是蒙对了。”
“什么蒙,我看一遍就记住了,左边,那一块是不是是个柱子模样,是这样画的?”
我再过去看,果然又对了。
来回看了几处,果儿都猜对了。这时候我才对果儿的记忆力真正信服,这小丫头不光是刁蛮,脑子却如此好用,这远非是我所能比的。要是有这个记忆力,我还用的着上学的时候这么辛苦么?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说道:“你这个脑子要是好好用功读书,那还了得,什么大学不让你上?”
果儿却不屑道:“什么大学,就是一帮人进去做书呆子的地方吗?我才不去。家里的教书先生就已经够让我头疼的啦,要是进了学校有十几个、几十个那样的榆木脑袋,早就把我给教疯啦。”
想想其实也能理解,像是果儿这样的大家族,请私人教师是再正常不过的,难怪她对学校这么看不过眼。
她说这番话更让我确信了她并非是钟晴儿本人,虽然两人长得极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莫不透着钟晴儿的模样。
约莫两三个时辰过去,她们两个倒是还蛮有兴致,而我却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脑子发昏,到处是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哪一头捋起。
正在垂头丧气之时,脑子忽然一阵光明亮起,像是什么东西在牵动自己的脑子一般,一点一点乍现。
对了,记得师父提起过,用功之时,必须要心底清明,不能有什么杂念,杂念越多,功力就没办法聚集和发挥出来,即便是对敌的紧要之时,也不能过于紧张或者是思虑纷繁,否则就是在自我结茧。
想到这里,似乎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出路,心里面立刻沉寂下来,让所有思绪平静下来,心无杂念,一边看着图画,一边念念叨叨:“心如止水,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白绮道:“你在那里絮叨什么呢?”
我告诉她说:“脑子里面不要有杂念,不要多想。”
果儿道:“看个画儿还能有什么杂念,我看你脑子里满是杂念,我就没杂念。”
我笑着说道:“那是你厉害。”
果儿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我念起来:“心如止水,心如止水,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否这种自我的心理暗示是否是真的起了作用,慢慢的,头也不发昏了,多余的杂念也没有了,眼睛里只有图画,来来回回的图画。
这时,千叶子却过来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心得呀?说出来听听?”
我摇摇头,果儿说道:“心得就是乱七八糟。”
白绮也摇头。
千叶子笑道:“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儿,你们慢慢看吧,我先出去弄点吃的,你们要是饿了,就出来找我。”说完转身走了。
又看了一会儿,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三个人坐下来休息。果儿说道:“我已经看完了两面墙,你们看完了多少了?”
我和白绮都说道:“一面墙还没看完呢。”
“可是,上面的太高,看不到,要是有梯子就好了,爬上去看个清楚。”
我笑道:“你看出什么门道来没有。”
果儿摇头,然后说道:“我就看着玩,有喜欢的就记下来,反正也闲着没事儿。”
白绮道:“我只是看一些自己喜欢看的,就像是那个,一片云彩的那个,觉得弯弯曲曲的画出来的很不容易,刚才我临摹了一下,那是一笔画下来的,我觉得我做不到,因为那需要好长好长时间,真根本是个怪人画的,一般人是没办法画下来的。”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只顾着看这个画儿了,没想它是怎么画的,或许从这个描画里进行临摹还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反正那么一大片,我就只顾着用手临摹那一点儿了,跟你们比还是不行。”
“饿了吗?”
“不饿。倒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