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素心虚弱地躺在床上,即使仍旧昏迷着仍旧咳嗽不断。
床边有个老人坐着,似乎是在为素心诊脉。
“王,这位姑娘的内伤很严重。”老人恭敬地对坐在那品茶的御溪风说道。
“能治吗?”御溪风轻摇玉扇问道。
“要想根治很难。”老人皱眉说道。
御溪风凉凉地看了素心一眼:“能治成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不要让她死了就行。”
说完,御溪风便起身离开了。
柳芸啊柳芸,没想到你竟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果然之前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吗?
“是!”李老恭敬地目送御溪风出门。
待御溪风的背影消失在晚霞的余辉中,李老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即使处在昏迷中仍旧紧皱着眉头的素心。
其实,老夫还有一句话未说。这位姑娘重伤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郁结于心的心事呀!她会这样虚弱误医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她那沉重的心事啊!所谓心病难医,要想彻底治好这位姑娘很难!但,有压力才会有动力,老夫将会将这病例当成是一个试练。毕竟……身为皇家御医,主要医治的还是后宫诸位的心病啊!
御溪风究竟是何种身份呢?
上文有提到“御”乃是皇姓,一般的老百姓是没有那个资格以它为姓的。那么就可以推测他的身份有可能是皇亲又或是国戚,当然也可能会是对沉雾国做出巨大贡献而被赐姓为御的!数种的可能,而他又是属于哪一种呢?
沉雾国的君主是一个年方二十的年少君王,朝堂上一直奉行着“亲贤臣,远小人”的宗旨。朝堂之下更是积极听取意见以及百姓愿望,率领各有识之士将沉雾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在帝都还有着夜不闭户的好治安!他的名讳便是御溪风!
以上是六子为连城扫盲时所讲的介绍词!
“你说你应不应该!连自家的君主叫啥名讳居然都不知道,你丫的也太丢沉雾国臣民的脸了!”六子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一脸惊愕地连城。
“难道你就知道而不是别人提醒的?”关飞凉凉地看了眼六子。
虽然我家少爷是很欠教育,但是你小子差不多也就够了啊!
这是六子从关飞的眼神中读出的东西……
呃,关飞哥,你这么宠连城哥很容易把他养成“不识好歹”的家伙的!六子委屈地看着关飞。
关飞耸肩。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伐,六子顿觉跟一个宠少爷都快宠上天的人是没话可说的!
“那这个君主的操行也不怎么滴!呜”突然,连城语出惊人地说道。
是关飞!
关飞急忙捂住说着大逆不道话语的连城的嘴!
少爷还真是胆大包天,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可以随意说的吗?这可是要诛灭九族,是要被杀头的罪啊!
“啪啪啪!”
“关飞,你干什么!”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的连城气急败坏地连着打了关飞好几下脑袋。
“我的好少爷哟,这样的话你可不能再说了。”关飞严肃地说道:“妄议君主轻则流放,重则……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啊?”其实,被连府众人宠坏了的连城就是一个法盲!这也是为什么连大少会派沉稳的关飞跟在他身后的原因,以及即使被连城抓住痛脚笑话、恶整多年的关飞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离开的原因!就怕一不小心离开半步,他会闯下大祸,尤其他还是那样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在惠城一品楼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他不让人省心了!
“连城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关飞哥会这样老成了!”六子似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拍了拍连城的间说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这样的性子还是因为本少的缘故?”连城不乐意了。
“怎么不是了!”六子翻了个白眼:“虽然相处不过一月有余,但是关飞哥除了有点洁癖之外,其实也是一个比较爱玩的人。只不过他较之我们比较沉稳、腹黑而已!”
哎!沉稳我还能接受,腹黑?这应该不是什么很好的形容词吧?关飞扶额叹息。
“切!”连城翻了个白眼:“那这也与本少无关!再说了那……那人的操守真的很有问题嘛。”
因为被关飞和六子联合教育了一下,连城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稍微隐晦了一下下。
关飞和六子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为什么这么说?”六子眼底闪着八卦之光地问道。
“你想啊,那柳芸虽然逃婚了并且还让你素心姐替嫁,但是她仍然是名义上的聂府少奶奶吧?”连城循循善诱地说道。
“还有呢?”
“你再想,那个人和聂飞是好朋友吧?”
“嗯。这又有什么关系?”六子听得是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摸不清楚状况。
“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少爷您是这个意思吗?”关飞轻描淡写地补充。
“知我者关飞也!”连城赞许地点点头:“而且说不定那云嫣会被救下就是因为她酷似柳芸的脸呢?哦,可怜的云嫣啊,除了狼窝又进了虎铺,真惨!”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有那么点道理哦。”六子纠结地看着天。
难道我崇拜的君主竟真的是这样的人吗?幻想……有些破灭了!
“阿嚏!”正在别院书房查看奏章的御溪风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骂孤!”御溪风丢下朱笔,揉了揉鼻头不爽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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