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女生,她低着头走得匆忙。这个女孩看到他们俩在那里,好像要故意躲避开似的,在离他们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树叶掩映中,夜色迷蒙的晚上,两个人看不清楚不远处那个女孩是谁。
李若兰看到前面灯火阑珊处有一对石凳,他也看到了,两个人很有默契,一同坐了下来。“看天空好明朗啊!”李若兰轻声叫着,周围幽静,那轻轻的说话声还是显得很大。一轮月亮挂在了树梢,在微风中独自轻轻的跳舞。“感觉月亮好孤单啊,唉。”李若兰脸上带着一种悲悯的表情说着。
不远处的那个女孩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那个女孩一动不动的呆坐在远处的石凳上,一个人显得很孤单。
“他不会孤单的,你没到那片云彩正在向他飘过去吗?”飘龄用很平静的口气说,他习惯于用一种平和的口吻说话,特别是在不经意的时候。
彩云乘风慢慢的靠近了月亮,李若兰也倚在了他的怀里,仰着头端详着天上的那片云彩。她偶然注意到飘龄也在看着天空出神,他柔和的目光让她很喜欢。那多彩云走近了月亮,从他身旁擦过,依依难舍的样子,还是被风无情的吹散啦。他和她相互对视,眼里有无限的悲悯之情。
“我们……”他们两个几乎同时说出那两个字。
“好的,你先说……嗯?”两个人有同时支支吾吾说了同样的话,然后背对着背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欢快、那么温馨。在这时,谁也不会忍心拆散他们两个人,即使是无情无意的心如铁石之人。
两人笑过后,周围又陷入了沉寂。“刚才我想说,我们……”飘龄打破了沉默。“不要分开,在一起慢慢的老掉。”李若兰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
两人人在一起,背靠着背,谈天说地,无拘无束。他们很像是一对兄妹,倒不像是情侣。远处的那个女孩有时候会偷偷的转过头去看看他们两人,然后迅速转回头,唯恐被他们发现。
“亲爱的李若兰,你有什么打算?”飘龄看着前方,问背后的她。他的眼睛里凝聚着忧郁的神色,对于未来,他向来表现的很谦逊。
“当然是考大学啦,呵呵。”李若兰毫不犹豫,“你不考大学吗?”接着又问他,她轻快灵活的话语把一切沉重的事物都说的那么淡然。正是她的口吻鼓舞了他,让他有勇气说他也是打算要考大学的。其实,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未来这个概念,他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彷徨。未来对他来说有太多不确定性。他有复杂的身世,现在他还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很多危险的时候总是能逢凶化吉。他不知道为什么张一山总能救他于危难之际。
“你在想什么?”李若兰看他凝神静思。
“想我自己的事情。”
“还以为你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哼。”她一撇嘴转过头去。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首先声明,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好啊,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那样我就可以向小宝宝一样多在你的怀里。”她兴奋的叫着。声音那么大,远处的女孩听得清清楚楚。
“有一个男孩子,他从小生活在偏远的农村,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照顾他长大的那个人是他叔叔。他叔叔姓张,有很好的功夫,就是这个人曾不置一词的救他脱险。说来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读初中,每当寒暑假的时候都会被张叔叔接到枫叶谷去学习功夫。”
“等下!”李若兰听到他说起学习功夫,“你说你学习功夫,真的么?看你那么文弱,弱不禁风的样子。”
“嗯,张叔叔功夫了得,我从小就跟他学习武术,从我7岁时候开始。现在算算已经过去十年,我也学到了他的一点本事。但是张叔叔曾告诫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会功夫。特别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功夫师传。要不然我会陷入无尽的麻烦,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啊!?”李若兰一脸惊色。
“张叔叔说,等我长大成年之后就让我见到我的生身父亲。我问他我父亲什么样,是不是长得特别丑陋。他跟我说,我父亲是绝世美男子,曾经有数不尽的美女愿意以身相许,他才华横溢,有胆有识。我说我恨我父亲扔下我远走他乡,张叔叔就安慰我说,我父亲一直都在默默地守护着我,所以我总能在任何危急时刻化险为夷。”
“难不成你父亲……”
“没有,他活得好好的,就在一个地方隐匿。叔叔说他是国家机密科研机构的首脑,肩负着维护国家安全的重任,所以他必须隐身。”
“你就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李若兰有些不信,脸上满是诧异。
“没有。我恨他!因为没有父亲的照顾,当我小时候总是受那些小孩子欺负。7岁以后跟张叔叔学了功夫,那些同龄的孩子根本打不过我,但是张叔叔要我说会隐忍,不能随便就展露功夫拳脚。他说那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考虑,我很听话,就算挨打也不还手。”
“你就那么听话?谁会那么傻?明明是有功夫的,还会挨打也不还手?”李若兰双手托腮。
“记得那时候,我读小学但年级,那时候跟叔叔学习功夫三年整。以当时的功夫水平,就算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大汉子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在距离碎叶坡3里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