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尚小云指了一下路边的亭子,“咱们到那边歇息一下。”
坐在亭子里,背对背倚身在石柱子上,看着天上匆匆而过的乌云。
“真的要下雨了呀?”尚小云说了一句。
“我早就说过的嘛,以后出门要看天气,记得必要时候带上雨伞。”赵雨君像是在教育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
“呃,你什么时候说过的啊?”尚小云想这么来反问她,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她,他只是微笑着应和着。
“好累呀!”赵雨君一转身,躺在了石头做的围栏上,她的两条腿很优雅的搭落在亭子里面。赵雨君喊着累,她的心里却是很愉悦的,她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以前是在刘倜的手下,听从调遣,那种生活,时刻都得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因为那根本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
赵雨君躺在那里,她微微闭上眼睛,清风拂过脸庞,撩动着她的发丝。她的衣袖也在风里飘曳,顺着清风吹来的方向,一阵微香飘进尚小云的鼻孔。
在这个绿树成荫、芳草萋萋的世界,尚小云心中一切杂念都没有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一切都变得那么不重要,就像是天空中飘过的浮云。
尚小云微闭上眼睛,两个人就这么睡着了。
在这本来平静的地方,远处闪现出来三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个人名字叫做周五。这个周五曾经跟王飘龄交过手,算是一个比较正直的人,也正是由于他正派的性格,他是一个不让刘倜喜欢的人。
当年,王飘龄参加第一次高考的期间,他与王飘龄交过手。
说来话长,简单回顾一下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的原委。
那是王飘龄参加第一次高考的那一年,当时尚小云正遭受牢狱之灾。上午考完语文,王飘龄吃过午饭之后就往宿舍楼走去。这一天的中午,阳光很好,明媚的照耀着春天里慢慢苏醒的土地,这片土地像校园里行走着的人们一样也带着睡意,不愿意被春天叫醒,不愿意接受消融,只因为习惯了冷漠,习惯了寒冷,习惯了坚强。
这时候校园里地树木开始抽出新芽。又是一个繁花盛开的季节,他回想着去年的这个时节与李若兰在繁花之间相依而坐,静静地听着鸟语,浅浅的吻着花香。繁花似锦,乐意盎然。飘龄时不时地略微驻足,细细观赏那些还叫不上名字来的花朵。有的花骨朵很大,白颜色的,有梧桐叶大小,形状似荷花将要开放时的样子。李若兰的样子就在那花丛中若隐若现。这时候,此情此景,他真的很怀念跟李若兰在一块的那些时光。他想象着李若兰在那所贵族高中会怎样,想象着李若兰肯定有了新的男朋友。那一天和她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她悄无声息的乘坐白色轿车离去之后,他一直保存着那份自认为纯真的爱恋。虽然都说相恋的人心相连。可是,这地理的距离还是那么遥远,连思念也变得那么艰难,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渺远。
他看到这种陌生而又漂亮的花朵,出于好奇,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子上轻轻地嗅了一下。
“嗯,不怎么香,这种香气真是淡雅。”由于急着走路,他没有嗅到那淡淡的香气。
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学生公寓楼,迎面而来一股凉嗖嗖的空气。可以看到地面湿漉漉的,猜想到这里的学生素质不怎么高,才把地面搞得这么湿。好在天气不冷,走在这凉嗖嗖的空气里也不是那么阴森。
正走着,他隐约听到背后有人疾步跟了上来。本以为是同学急着赶路,就没有在意,继续走他的路。几秒钟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就在王飘龄刚刚走进一楼的时候,刘玉就远远的在5楼看到他了。刘玉的个子很矮,身材也不够粗壮。要是打架,他绝不是飘龄的对手。王飘龄曾经跟张一山学过功夫,几个人根本不是他对手。于是找来了几个狐朋狗友,要一起对付飘龄。也是因为看到飘龄是一个好欺负的角色。那一天晚上,飘龄忍无可忍的对他大吼大叫,他就记在心里,并把飘龄当做仇人了。其实,刘玉那样的学生,整天跟一些不学无术的家伙混。他们都是没事找事,不能对付厉害的,只是喜欢欺负老实人的无赖。
刘倜经过几天以来对他的观察,他已经确定王飘龄跟王一之间的关系。这一次,他让刘玉再一次对王飘龄发起挑衅,只是为了把张一山引出来。刘倜是想要一步步的把幻科瓦解掉,他是想要一个个把那些人除掉,步步为营。
刘杰、张羽他们两个人实在厌烦了学习,在高二时就辍学了,那时候学校里也容不下他们这两个整天惹祸的家伙。两人在外面的社会上跟着刘玉的父亲鬼混,给他当小弟。因为他们是刘玉的好朋友,所以深受刘倜的器重与赏识,同时他们这两人也跟着刘玉的父亲刘倜干得很起劲。刘杰跟张羽还真觉得自己不得了了。有什么事情要做时,两个人会积极的毛遂自荐。这一天刘玉找到他们俩,说是要一块收拾王飘龄,他们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了。
无论是与公与私,刘杰绝对是很乐意参与其中,而张羽也很乐意加入进来。现在刘杰跟张羽已经不再是学生了,除了警察之外,他们什么都不怕,可以对任何曾经的束缚不管不顾。一阵凉风从王飘龄的背后袭来。还好他跟着张一山学过几年功夫,他很容易的及时躲了过去。其中刘杰的棍子在他面前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