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国茂终于回到别墅,望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卧室,心里莫名的恼火,面如死灰的脸上没有笑容,眉宇间透着戾气,拳头紧握,怒目望着保险柜恨得咬牙切齿。
雁雪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色彩,完全是苍白无色,冷眼透着寒光,搓着一双玉手走来走去。
客家婆疑惑的眼神望着保险柜,脸上千变万化,突然张开性感的嘴唇,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门锁都没有撬过的痕迹,是用钥匙直接打开,分明就是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没错!连密码都清楚,真是有点可怕。”洛国茂脸色铁青,回想起昨晚的一幕还有些心有余悸,怕到心里去了。
“可是她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没受伤,这更让人想不通,难道是我们猜测错了?”凝易经过试探云笑槐之后对自己的推测产生了怀疑。
连洛国茂也疑神疑鬼,对这个小情人那是有所防备,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有问题。
“凝姨!是不是你没打中?”雁雪见父亲跟凝易犹豫不绝,也跟着疑神疑鬼,因此瞎搅和,竟然对管家婆的枪法产生怀疑。
“绝不可能!”凝易面无表情,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雁雪信心满满的说。
洛国茂当然相信凝易的枪法,当时就是因为听到黑衣女子因中枪而尖叫,便对她的声音产生怀疑,所以分神才中弹,想着慢慢走到床上躺下。
“咳!咳……”洛国茂急火攻心引起伤口疼痛,因此才咳嗽起来,冰冷的脸上苍白无色,冷眼里透着杀气。
凝易匆忙来到洛国茂身旁,伸出玉手在他左胸上抚摸,安慰道:“消消气,别动肝火!”
大美人说完拉被子给洛国茂盖上,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雁雪脸蛋红红,眼里流光溢彩,在旁看得笑呵呵,心想自己都没凝易照顾得周到,打心底希望父亲能接纳她。
因此开始使坏,小小的调皮一下,张开性感的嘴唇坏坏一笑,“爸!既然你怀疑那个妖精,那么就放弃吧,别辜负真正关心你的人。”
“你个丫头片子,该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我,一边凉快去!”
洛国茂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睛也变得有神起来,嘴上虽然责备女儿,但是心里暖暖的。
凝易听后心里那是甜甜蜜蜜,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羞涩,眼里大放溢彩,瞅洛国茂一眼后便把目光投在雁雪身上,心想从小到大真是没白疼她,心中早已把她当女儿看待。
“好好好!我一边凉快去,都一大把岁数了还害羞,嘻嘻……哈哈……”
雁雪一脸坏笑,两眼有神,嬉笑着向父亲做个鬼脸,欢天喜地、连蹦带跳走出房间,欣喜得不要不要的。
洛国茂跟凝易的情感经雁雪胡乱一闹便明朗起来,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已经被捅破。
凝易傻傻望着雁雪的身影在眼前渐渐消失,突然感觉手被抓住,脸蛋红红,羞答答回过头,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洛国茂默默无语。
“雁雪说得对我不能再辜负你,经过这次生死,总算明白需要的是个真心的伴侣,而不是情人!”洛国茂抓着凝易的玉手,老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诚恳的眼神望着大美人说道。
闻言,凝易二话不说便把头靠在洛国茂小腹上,温柔得像只猫似的,要不是他胸膛上有伤口,非得抱着撒娇一番不可,想想苦等二十年终于等到这句暖心的话。
此刻,洛国茂心里乐呵呵,伸手在大美人头上轻轻的抚摸。
两人一言不发,真是无声胜有声。
“嘿嘿……嘻嘻……”门外传来雁雪的嬉笑声。
原来她只是走出父亲的卧室,并没有真正离开,后来站在门外悄悄偷听,听到父亲终于向凝易表白,欣喜得露出头在门框处瞄,见凝易温柔的靠在他身上便忍不住嬉笑。
雁雪的嬉笑声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同时也令场面更加温馨!
凝易脸蛋红红,羞答答的很是难为情,因此趴在洛国茂小腹上懒得起来,以此来躲避尴尬的局面。
洛国茂见女儿趴在门框上一脸坏笑,一双明亮的眼睛瞄着自己,于是放弃抚摸凝易的头,举起有些皱巴巴的手向她招唤。
雁雪笑容满面,眼里流光溢彩,舔着性感的嘴唇,调皮的来到父亲床边坏坏一笑,“这场面从我懂事起就一直盼望,今天终于盼到了,真是太幸福啦!”
雁雪对凝易那是一万个愿意接受,对云笑槐那是万万个抵触,知道父亲有这个小情人后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说话的腔调也是阴阳怪气,时不时热潮冷讽,总是把交际花气得不要不要的。
凝易默默的趴着、静静的听着、心里甜甜蜜蜜,能得到雁雪的接纳,那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你个丫头片子竟使坏,敢戏弄老子!”洛国茂一脸欣喜,两眼有神,嘴上虽然责备女儿,但是心里却乐不可言。
“你老人家脸皮薄,女儿只有当一回媒婆啦!”雁雪嬉皮笑脸,眼里带着坏坏的笑意,说完哇哈哈大笑起来。
“胡说八道,那里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洛国茂老脸上堆满坏坏的笑容,两眼有神,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凝易终于忍不住嗤嗤而笑,心里乐开花!
洛国茂也笑了,笑得伤口疼痛,龇牙咧嘴的表情很是狰狞。
雁雪见父亲因兴奋而笑,影响到伤口忙关心的问,“爸!你伤口没事吧?”
闻言,凝易匆忙爬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