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疏离让傅斯寒蹙起了浓眉，被推开的手僵立在半空中，他有些不悦地盯着她埋下的脑袋。
他不是石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突然露出来的恹恹气息。
顾清歌埋着脑袋，身子往左侧缩了缩，自己抱着腿蜷缩在那里，跟傅斯寒保持了一阵子距离。
这个女人突然闹什么？
傅斯寒的手还顿在半空中，刚想说什么，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是傅斯寒的手机。
“说。”
顾清歌听到傅斯寒冰冷且淡漠的口吻。
“嗯。”
“让他下午来公司，我亲自跟他谈。”
手机挂断后，车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顾清歌缩着肩膀望着窗外倒退的场景，眼角的余光看到傅斯寒疲惫地伸手拧了拧自己的眉心，顾清歌张了张唇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傅斯寒却突然靠了过来，原来是他挪动了一下位置，坐到她旁边来了，而且大手还直接搭上了她的肩膀，
顾清歌顿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眼睛紧张地轻眨了几分。
“没，只是想问你……公司的事情忙不忙？”
“你这是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