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傅文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盒火柴，划了一下，发现还能点燃，没有潮湿坏掉。
于是，将剩下的递了过去，靳韶琛接了过去，点火的时候，不知道怎的，手指抖动得厉害，轻重不一，不是不小心掉到地上去，就是太过用力划断成了两截，。
失手五六根后，傅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声，“我来帮您。”
靳韶琛挥了挥手拒绝，执拗着先前的动作，像是跟火柴杠上一样。
终于点燃，身为旁观者的傅文也跟着松了口气，靳韶琛蠕动着干涸泛着血迹的薄唇，狠狠吸了一口。
面前的烟雾婷婷袅袅升腾而起，白茫茫的一片，他眼里沉痛的情绪也看得不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