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头一歪就斜靠在那床上,再也不吱声了,不一会儿,那鼻子里就拉起了长长的鼾声。
从丈夫刚才那似乎听起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醉话中,霍丽丽还是听出了些什么。
她的心里突然一惊,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丈夫是不是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之后,现在却害怕别人也同样给他戴绿帽子,或者他已经直接感觉到或者是知道了些自己与阿威的什么。
但此刻,看到那烂醉如泥的丈夫靠在床边的那幅可怜的睡相,作为妻子的她,那心还是软了下来,也就再没有多想什么。
她下了床,走过去,替他脱去了鞋袜,解去了上衣,又摘下了领带,褪去了裤子……。
“别…别胡闹了!老子已经好过你了,现在没劲了!…”
丈夫沉醉中,还知道在褪自己裤子,他连眼睛也不睁地用手推着她褪裤子的胳膊在那里不成句的胡言胡语道。
霍丽丽听了,没有吱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继续着自己的努力。
当她使劲的褪下丈夫的裤子,看到三角裤头下丈夫那鼓鼓的生0殖0器官的所在位置时,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愣了片刻,她便慢慢地俯下了身子,轻轻地用她自己那有些发烧的脸庞隔着裤头挨了挨,又用嘴亲了亲,心底里默默的说道,我的老朋友,久违了!
而后,她便毅然扭过了自己的头,咬了咬嘴唇,一声不吭地一把拉过了旁边的被子掩盖住了丈夫那有点开始发福的身子,还有那没有多少毛的裸露的大腿。
不知为什么,瞬间,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丈夫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调情的影子,还有……。
她有些厌恶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多想他的什么了。
天快亮了,外面的公路上已经有了轰轰隆隆汽车的马达声和隐隐的喇叭声。
霍丽丽听到了儿子贝贝卧室里小闹钟的声音,知道儿子快要起床了。尽管,这时候她的头疼的要死,她却没有一点的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