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桃水村种种菜，种种药草，赚了点钱，可能是我们环境好，种出来的菜营养价值很高，买的很贵，种出来的药草，现在和部队也有合作，桃水村现在是不缺钱了。”
陈丽灵听得感觉到惊讶：“你和部队有合作，你还买汽艇，你直接问他们要个军用的不就行了？”
“不太好意思。”
陈丽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马良脸红打趣道：“你的内心，和当年一样，还是不喜欢说话吧。”
“当年不是不喜欢说话，我只是自卑，一个穷村子来的人，每天咸菜泡饭，和你们不好比，别说女孩子，男生和我说话，我都不太敢说。”
“那可真有你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候，酒店送来了菜单，两个人点了点吃的，不算多，陈丽灵还要了一瓶红酒，看她的样子，很是熟练的品尝，马良知道她在东海市过得不错，至少能经常品品红酒，这是上流社会的人。
“人，还是经历多了才会成熟，可知道的越多，经历的越多，人就越害怕。”陈丽灵不知道为什么，感叹了下。
“恩？”
“知道的越多，就越发现自己的无知，这些年，经常怀念当年初中，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多好，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那样度过了，而且我还有一个污点，一个阴影面，有时想起来，我都觉得害怕。”陈丽灵一杯红酒下去，马良觉得她有些醉。
“人生都有不同的经历，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不用惊讶，我可以告诉你，当年我和邱明一年多，最多就是拉拉手，可那个混蛋，三个月的时间，我心甘情愿的被他引诱，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马良点点头：“青春期，年少冲动，好奇，想要偷尝一下jìn_guǒ，我能想到。”
“好奇害死猫，我和我现在丈夫第一次，他还问我怎么没有血，问我怎么不是chù_nǚ，我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陈丽灵这是见了老同学，这些年的事，一样样的吐露出来。
“我不敢告诉他当年的事，我只说乡下路不好走，念书的时候摔了一跤，像劈叉一样，就破了，全都是血，吓得我不敢回家，我妈不清楚这些事，只以为我是在学校发生的，反而安慰我，这件事表面上算是过去了，我心里却一直都记得。”
马良叹了口气，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不要太悲伤。”
“没事，我就是说给你听听！”陈丽灵笑着，像是百花盛开，本来娇艳的脸，更是美妙。
“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听说城里，尤其是东南大城市，夜生活很丰富，人家玩yī_yè_qíng的很多，你是个好女孩。”
“好女孩，你是说我啊？”陈丽灵是真的笑了，前仰后合，小西装下的衬衫里，波涛汹涌，马良看了两眼，连忙收回目光。
“其实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都好色。”陈丽灵笑着，“这点上，阴阳相吸，谁都别说自己是好人，真的，好女孩，呵呵……当年学校好女孩做那么多，也不见你这个老实男孩和好女孩多讲些话，后悔吗？”
后悔？马良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后悔的？
“没什么后悔，走的路已经这样了。”
“你倒是看得开，我这次回来，其实也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知道当年那个王八蛋在什么地方。”
“你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陈丽灵又是一口干了。
“你喝慢点，会喝醉的。”
“女人不喝醉，男人哪会有机会？”陈丽灵笑着，看看马良，“相比较那两个混蛋，当年要是认识一个像你一样老实巴交的人，或者过得也不错，哪像现在背井离乡，外面虽然不错，可总觉得在外漂泊，这种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
“我理解，我当年上初中，离开桃水村，我天天想回去。”
陈丽灵摇摇头：“那种感觉是不同的，你现在还和哪个高中同学有联系？”
“没有。”马良摇摇头。
“也是，你这性格，当年回村了，恐怕也不会联系别人，别人除了知道你是桃水村的，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陈丽灵叹着气，“你也喝啊，看着我喝做什么，等我喝醉啊？”
马良笑了笑，喝了口酒，没有接话。
过了半晌，马良问道：“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外企的一个经理，还不错，升职空间挺大。”
“那挺好的。”
陈丽灵笑道：“这倒是，你呢……和小寒没有结婚？”
“我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嗯？”
马良思索了下：“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像你说的，男人女人其实都好色，我也一样。”
陈丽灵噗嗤一笑：“老实人也不老实，你在外还有女人？”
马良没说话，陈丽灵继续说道：“其实以前没发现，现在看看你，是好像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好像有什么吸引人一样。”
“额……”马良被梗住了，陈丽灵的话，就像马良猜测的，自己喝了长生壶的酒就开始变化了，气质，魅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摸不着的，虚无缥缈，可偏偏存在，让你解释不明白。
“我是说真的，我和你说这些，是有种莫名的感觉，你很亲切。”
“有多亲切！”马良把心一横，伸过去一只手，抓住了陈丽灵的手，陈丽灵脸色微红，没有挣脱，“老实人还真是不老实了。”
马良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