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尸虫虽然厉害,能让阴魂惧怕,但撑不了多久。”
杜先生一副专业推眼镜儿的样子:“没有宿主驾驭,三尸虫很快就会散去。那时候,乌老头儿怕要被八个囚犯剥皮削骨了。”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凭这点本事,连几个囚犯都应付不了,还想打他五阴木派囚尸的主意,不自量力。
”太可怜了。“
小飞心肠软,哀嚎一声:“师父,我们救救他好不好。大不了,我再开一次天眼。”
“得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刚才打通天眼是在情急之下的事情,没有扎实的基本功,天眼是你想开就开的吗?”
你以为你江追云呢?
小飞一听,一脸委屈:“那怎么办嘛?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没说不救。
我说:“我这不正想办法呢嘛?你急什么?等这次回去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的急病,不是你一下跑去追什么飞烟,我们能被困在这儿啊?”
小飞听了训,又低下了头:“师父,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指挥行动。”
又猛然反应过来,心里暗自一惊:师父她说,那个什么飞烟?师父这个用词,可见已经把飞烟当外人看了,完全不像刚见面,把飞烟当成我准女朋友的亲热样子了。完了,师父一定知道了什么。
这时,我打量用个什么办法能把八个囚犯支。
我身上,现在只有一张阎王纸了。别说法器了,连个完整符咒都没有。
江追云不知道死哪去了。
冲天杀气的萌萌又不在。
五帝钱引洪厈出去了,哎,经过这件事,让我深刻体会到,人不能只有一件法器。像五个帝钱这么一走,我连个称手的都没有。
泣泪望苍天,呜呜呜,五帝钱,你们在哪儿,宝宝想你们。
小白兔见我思考,以为我不想救乌蠹。一下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干什么?”
我吓一跳,忙去拉他:“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你虽然比我小,却不到能做我儿子的岁数,又不是我徒弟,平白无故给我下跪,我会折寿的。”
“求你,救救我师父。”
认识小白兔这几个小时,他虽然年纪小,但大部分时间处在高冷优雅的状态,小部分时间的慌乱,只不过因为年纪小经历少实力不强。等以后经过培养,他再发育发育,又是一枚江追云一样的高冷狗。
这么体面爱干净的人,除非有天大的事,不能让他跪在地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现在乌蠹就是天大的事。
他听了小飞和杜先生的对话中,觉得我不是一般人,加上我又半夜三更出现在这里,和他患难过。觉得我还算可信,这才对我扑通下跪:“小姐姐,你是仙女下凡,慈悲为怀,你一定会救我师父的对吧。”
“哎呀,先起来。又没说不救。”
我一把拉起他,又看他红扑扑的脸蛋和水汪汪的眼睛,满脸只写着两个字:单纯。
便想逗他一下,伸头问他:“要我救你师父可以,不过,你拿什么谢我啊?”
“只要,只要你救我师父,”
小白兔含着两颗眼泪说:“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噗!”
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什么我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重口味的变态,连这白嫩的小鲜肉都能下的去口。
“您别客气”
我连拉起小白兔,解释:“大佬!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千万别再提什么报答不报道的了。”这要让江追云听见了,皮都得给我扒了做个围脖。
转脸一看,小飞果然笑的不行,杜先生虽然稳重自持,但那一脸的红怎么回事?
“那你快出手!”
小白兔急的不行,他十分清楚的知道,乌蠹手中的那些三尸虫,最多能再撑十分钟。十分钟过,没人救他的话,他怕要永远失去师父了。
要有五帝钱就好了。
这时,似乎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
只见赤,橙,黄,绿,青,紫五道流光从八个楚人美的头顶上飞过,飞到我跟前,直到我伸出手,它们才收敛光芒,落到我手上。
“灵钱啊!”
杜先生又发出一声低微的称赞:“五帝钱我见的不少,我自己也有好几副。但这种灵性十足,能认主的五帝钱,我真没见过。小丫头,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五帝钱怎么弄的。”
我一把将五帝钱收在身后,不想让他知道五帝钱的来历,便勾了勾嘴角,俏皮回了句:“你猜。”
外公说过,财不外露嘛。
不但不能显摆,还要藏,藏的越深越好。若不是五帝钱突然回来,也不会杜先生看见。
所以刚才,将五帝钱本能的往身后一藏。
但转念一想,当务之急是救人,也顾不上什么藏不藏的了,一套五帝钱带着流光被我甩出去,双手结印,口念太上老君的打鬼咒:“天兵天将,地兵地将。日兵日将,月兵月将。水兵水将,火兵火将。土兵土将,天平地平,天无血气。天平地平,煞到宁行。急急如律令!”
五帝钱受了打鬼咒的加持,光华更盛。
一下将那八人版楚人美击出去老远,鬼魂没有重量,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小飞和钱思渡早等在一旁,一见机会来了,趁这个空隙过去,早跑出去将乌蠹拖到我们这边来。
杜先生一见,没想到我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