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还想吃幸运果，贱人就应该去死。”
“……”
秦九瞥了一眼光幕，扫到后面越来越多的乱七八糟的言论，便干脆直接地收回了视线，无语的同时，嘴里毫不客气吐出两个字，“智障！”
这还了得，直播间直接骂翻了，不过秦九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宗旨，直接无视了光幕里的弹幕，然后一口吞下那颗幸运果。
没有想象之中的坚硬，幸运果入口之时，便骤然化成一股甜甜的液体，进入喉中。
上下牙齿咬了咬，秦九惆怅地再咬了咬，心痛地说道，“怎么就没了？”
“什么没了？”祁博士讶然地望着她。
毕雅心也疑惑地望着秦九，不明白为啥秦九这么爱自言自语。
“呃，没什么，我在想，新人类药剂的材料没了，你还能研究成功么？”拐了个弯，秦九说起药剂的事情来。
祁博士陷入沉默之中，提起新人类药剂，他是最难过的，研究了这么久，现在因为材料没了，提取精华的器材也没有，什么都没有，秦九让他继续制作，基本上难以实现。
可这话他不能说，不然秦九要是知道他没用了，也许随手就把他给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斟酌着言辞，祁博士谨慎地说道，“没有器材和材料，新人类药剂的研制的时间恐怕……”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瞄了秦九一眼，见她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这才继续说道，“恐怕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话里话外，明显是没把握把新人类药剂研制出来，但他也没有把话说死，只留了个可能在那里吊着秦九。
秦九皱紧眉头，冷冷地凝视祁博士布满了皱纹的脸，“你的意思是，要材料和器材？那刚刚在研究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祁博士嘴唇哆嗦了一下，错开秦九的视线，小声说道，“我说了也没有用，因为需要的器材太多了，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器材和材料被炸毁了大半，即使把三楼那么一丁点器材搬出来，也没用。”
他没看见，秦九的脸色变得阴沉入水，冷淡的语气简直仿佛冬天特有的冰碴子。
“你直接跟我说，一个月内，新人类药剂还有没有可能研制成功？”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秦九含着深意的目光，祁博士张了张嘴，垂在两旁的手指搓了搓，最后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敢保证。”
秦九眼里划过一丝暗光，杀意缭绕。
瞥到秦九神色的祁博士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出声，“但是我一定尽力，研究所那么多器材并不只是想制造一瓶新人类药剂，是想研制出成千上百瓶，更是想制造出一只成千上百个十阶高手的队伍，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上面耗尽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