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熟了拿出四个火烧,分开夹在里面,要吃的时候被老刘都拿过去,给姐妹俩和母亲一人一个,母亲的没动,让俩狼吞虎咽的孩子慢点别噎着。
李棚子忙把锅里靠边粥稀的地方撇出个碗底,姐俩吃烧饼夹肉时硬喂一口。
给铜钱、铜板哥俩把剩下的一个火烧分吃了,就差他们抬着筐去外面装土,剩下的人拆掉挡在牲口棚前面的的高粱秸子,抱了一抱花秸,打水和的糨泥,立起跟树棍留出门的位置,宽的一边一层泥一层花秸到肩膀高。
李棚子在边上看着,知道这是个好法子,而自己以前也知道,却没心情、更没没力气干,等一会儿粥熟了就拿了碗筷盛好伺候着老娘和妹子喝。
大妹子让李棚子也喝,被摇手拒绝了,自己一边捧着碗被烫的吸溜、吸溜的转圈猛喝,一面蹲在口袋旁边靠近,怕被偷跑了。
胡大碗一手好纸活儿,高粱秸剥干净用卖来的窗户纸卷上,每两根子用修尖的小树棍扎透串在一起,在泥墙上面的缺口横竖几道绑结实了做出窗口,摸上粥末糊上窗纸,剩下的高粱秸和几跟树枝串成扇门,一个家就象了些样子。
干完活四个人往外走,娘三喝了粥都有了些精神跟着一起送了出来,又舍不得面袋,很快转回去看着,临分手胡大碗告诉李棚子后天头晌去趟西水洼。1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