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人由远至近,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余小姐。”
这久违的称呼,久违的声音,勾起了余浅许多的回忆,她抬起头,苦笑道:“薛管家,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了,一晃也已经四年了。”薛管家感叹时间的逝去,也感叹二者命运的多舛,是否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
只有他知道先生这四年来过的有多差,每天晚上不喝的酩酊大醉根本睡不着,一瓶瓶的酒,一盒盒的烟,祁琛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抗生素的剂量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酒已经麻痹不了他,只能依靠安眠药,余浅刚走的那段日子,先生真的是痛不欲生。
好在后面,有了余小姐的消息,先生的情况才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