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染上吸人血的恶习,他便再不能做正常人,刚才死的那几个人,其实都有某种特性,有些太深的东西,我不便说,以后你们会知道。”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话是司徒逸问的。
“当然是戒掉,来人,把他绑起来,直到他戒掉吸人血的毛病,”苏桃说的很干脆。
可听在祁御耳朵里,简直跟雷劈似的,“你开什么玩笑?只因那老头一句话,你便要置我于死地吗?”
“我这是在救你!”
“滚!你他妈根本不是在救我,你是借机报复,老子再不吸人血,最多只能活五天,你这不是让我死,又是什么!”祁御眼睛都红了,像恶极的野狼,保护它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