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屋内的董成满心担忧,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困惑,反而是对唐红军的安全惆怅不已。
董成徘徊在屋内,脸色看起来有些焦灼,自言自语道:“如今这谢宝已经成功完成了栽赃嫁祸的名头,估计下一步就要对唐先生不利,如果我在想不出什么办法的话,恐怕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想到这里,董成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现在的唐红军对于谢宝完全是言听计从,谢宝也可以随时随地对唐红军下毒手,而唐红军之所以没有对自己下手,完全是忌惮其他人,倘若真的把自己处理掉的话,估计民愤会变得沸沸扬扬,唐红军也会失去人心。
董成摇了摇头,不敢在继续往下想,于是走到门前,大声说道:“门外的兄弟,希望你们现在能转告唐先生,让他提防谢宝这个人,谢宝口蜜腹剑,表面看起来和善,阿谀奉承,实则心狠手辣,如今我已经被他诬陷,要想出去也不会太容易,还请各位告诉唐先生小心谢宝。”
门外很快传来回应:“董哥,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我们也无能为力,现在唐先生正在气头上,如果现在我们去提醒的话,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对不起董哥,你要求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做到。”
董成转念一想,觉得非常有道理,也没有强求,点了点头:“说的没错,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对不起。”
董成的一枪热情被一句话浇灭,无计可施的坐在床上,哀叹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董成虽然听到,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换班的人,于是便安然的躺了下来,但很快就感觉到事情有些诡异,难免警惕起来,装作自己熟睡的样子,静观其变。
‘砰、砰’站在外面的两名看守被直接打倒,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动手的人在看守即将倒在地上的一霎那,伸出手将其接住,慢慢放在地上,谨慎的看了一眼身后,从看守的口袋中取出钥匙,将锁打开,走了进去。
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两个人这才看清楚,原来董成已经睡觉,两人对视一眼,从身后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小心翼翼的向董成走进,准备下手。
就在两个人靠近,准备下手的时候,董成的眼睛忽然睁开,吓的两个人为之一惊,急忙恭敬的说道:“董哥。”
董成仔细的打量着两个人的衣着,回想起和自己交好的人,脑海中并没有发现有这两个人的面容。
董成疑惑的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闯进来,守卫的情况怎么样?”
“请董哥放心,守卫只是被我们两个人击晕,并没有生命大碍,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救董哥出去!”
本以为董成会跟着自己走,却没有想到董成依然坐在床上,无动于衷。
董成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两个人,你们是我的手下吗?”
“董哥也许不知道,对于董哥的境遇我们深表同情,但也激发了我们心中的慷慨之情,所以便选择在这种时候动手,为的就是将董哥救出去。”
“这么说来的话,你们两个人是在听说我的事情之后,慕名而来,意图将我救出去,是吗?”
两人点了点头:“如果不把董哥救出去的话,按照谢宝的小人之心,一定会对董哥下手,到那个时候,就算董哥身死的话,谢宝也有话说,就说您是畏罪潜逃,唐先生即便是再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您已经遭到毒手,对于谢宝来说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两个人所说的话在逻辑上毫无问题,几乎趋近于完美,可正是因为这份完美,让董成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就好像知道谢宝的打算一样,不免让谢宝起疑。
见董成无动于衷,两个人催说道:“董哥,快走吧,再不走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如果守卫清醒的话,要离开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一名守卫拉住董成的胳膊,却在无意间露出了手腕上的纹身,董成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看,好像是一只蝎子。
见董成对自己的纹身起了兴趣,连忙用衣服挡住,和同伴将董成拉扯到了门前,就在准备带董成离开的时候,董成忽然挣脱开来,厉声说道。
“如果我现在要走的话,罪名才是真正的洗不清,相信谢宝一定会诬陷我畏罪潜逃,到那个时候,就算我说什么唐先生都不会再相信我,还谈什么扳倒谢宝?”
“董哥,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你觉得继续留在这里就有生还的机会吗?”
您想一下,现在您已经如同阶下囚一般的存在,不要说辩解,估计就连见到唐先生的面都有些困难,还怎么脱身?还是跟我们离开这里,伺机找机会当面向唐先生解释清楚为好。
董成思考一番,觉得说的颇有道理,点了点头,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挣脱开两个人的手,突然发力,锁住两个人的脖子,大喝一声,将两个人推到墙角,硬生生的抬了起来。
“如果我真的跟你们走了,才会永远解释不清楚,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根本不是来救我的!”
见事情已经泄露,虽然董成发起狠来,但两个人也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抗拒起来,两只手抓住董成的胳膊,用力敲打,却没有半点放松的迹象。
事情到了这一步,董成也知道不会从两个人的口中知晓一些什么,再加上自己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