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将纸和笔放在桌子上,讥讽地对阮黑衣说道:“你是不是大丈夫,我并不知道,但我可知道,你的手下,绝对不是什么大丈夫,昨天他们还和我撒谎来着,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签份保证书吧。”
纳吉在那边,听见沈晖的话,脸色有点发红,心里开始暗暗埋怨自己的会长,要是方才他听自己的劝告,何必落到这个下场,既受了重伤,又大丢脸面。
阮黑衣此时体内的疼痛愈发难以忍受,冷汗都开始流出来了,哪里还有半点想硬抗的心思,只是想尽快结束此事,好去疗伤。
听见沈晖的话,他咬了咬牙,命令纳吉:“纳吉,你去写我们不再参与新加坡事情的保证,我来签名,然后赶紧走人。”
纳吉答应一声,强忍着身体疼痛,走到桌前,开始写保证书。
片刻之间,他已经写好了,抬头说道:“沈晖,我已经写好了,你可以看一下,要是没问题,就让我们会长签名了。”
“光保证不参与新加坡的事情,这还不够,你们还要保证,以后不再进入华夏国。”沈晖淡淡地说道。
“沈晖,我们来华夏国,并没有什么坏心思,这个保证,没什么必要吧。”纳吉说道。
“很有必要,我和我的同胞们,都不想见到你们这样歪门邪道的人,所以,以后还是不要来了。”沈晖讥讽地说道。
纳吉无奈,又将这一条写下,看见沈晖点头了,这才交给阮黑衣签名。
阮黑衣签完名之后,对沈晖说道:“沈晖,虽然我们不再参与新加坡的事情,也不再进入华夏国,但你要记住,只要我们黑巫党在别的地方遇见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也要将你干掉的。”
“呵呵,你最好祈祷一下,不要再次遇见我,要不然,可不是让你们签下保证书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会让你们黑巫党彻底消失。”沈晖冷笑道。
阮黑衣又看了沈晖一眼,然后领着纳吉三人,挣扎着走出了餐馆。
沈晖逼阮黑衣签下保证书之后,才想起农以达和韦恶血二人,扭头一看,却见两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这俩家伙跑的倒是快。”沈晖自言自语道。
餐馆老板眼见众人都走了,才上前殷勤地说道:“沈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这帮人继续闹下去,我的小店就倒霉了……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打的这帮人服服帖帖,我我让厨师做两个好菜,好好款待你一下。”
“我早上已经吃完饭了,进来只不过坐坐而已,老板,请不要客气,我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一步。”沈晖笑着说道。
“沈先生慢走,希望你没事多来坐坐。”餐馆老板殷勤地说道。
……
农以达眼见阮就要结束了,便低声招呼韦恶血赶紧离开。
韦恶血虽然很想继续看阮黑衣这倒霉的样子,但一想到沈晖过后可能还会找自己的事,便不再耽搁,和农以达一同走了出去。
“师傅,你不能再回这个旅馆了,这个沈晖刚才肯定是路过这里,看见我们后,才跟过来的,要不然,他不会在这种偏僻地方停留的。”农以达一出餐馆的门,便低声向自己师傅说道。
“我们倒好像是做贼一般,还要躲避别人的注意。”韦恶血皱了皱眉头,说道。
“师傅,您不要计较这点,等将蛊毒逼出身体,将那两种药炼好了,再找沈晖也不迟,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们何必自找麻烦,这个沈晖可是特别爱管闲事的。”农以达劝道。
韦恶血点点头:“那我去后边小街上,再找一家旅馆,你要赶紧打探北堂家族的下落,尽快将药炉搞到手。”
农以达见自己师傅听从了劝告,心里长舒一口气,答应了一声,然后帮他去后边街上,又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办完这件事情后,他才打了辆车,向市中心而去。
一路上,他心里不断琢磨,以后自己要尽力避免和沈晖碰面,要不然,这个人若是追问起自己师傅的来历,恐怕会有点麻烦。
而警察局,又是沈晖经常去的地方,自己便不能再去了。
可是,若不靠警方,查找北堂家族的下落,会更加困难,自从前几天登录天京警察局的身份登记系统,没有查找到线索后,他便想请蔡文胜帮忙,到各个警察分局去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因为今天的事情,这个计划便落空了。
那么,下一步该要怎么做呢,难道要自己暗地里到大街小巷去打听?天京城这么大,估计一年也打听不完。
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出租车已经行驶到了蔡家门口。
农以达将车钱付了,下车,便走进了蔡文胜家的这栋小别墅。
一进门,农以达便看见蔡文胜手持那柄天赤剑,正在院子里把玩。
农以达一见蔡文胜那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这位蔡公子,明明对这天赤剑十分喜爱,但却因为无故受赠,而想着将这剑送回给曹家。
如此纠结,可见这位警察局长的公子,的确是有点道德洁癖。
“蔡少,这剑虽然名贵,但也不能老拿着当古董玩,我们桂省也有剑术名家,我还曾向他们学习了一招半式,如今,我来教你如何?”农以达笑着说道。
蔡文胜一见农以达到来,将剑入鞘,说道:“农先生,这剑又不是我的,拿它来练,多有不妥,等我再淘一把好剑,再向农先生学习吧。”
说玩,蔡文胜便将农以达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