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被拉到一边，看着药老，夙夜问道，也有些不太明白。
“在我要说接下来的事情之前，你需要知道一些事，这是我从轮回镜中，看到的画面。”药老说道，抬手之间，划出了一道结界，将轮回镜，交到了夙夜的手中。
看着轮回镜中的画面，夙夜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是？”
“这是神族三万年前最后的画面。”看着夙夜，药老说道。
“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夙夜说道。
“看似和你没关系，如果我说，凤歌臭丫头，就是这画面中的其中一个呢。”药老说道。
闻言，夙夜的神色当即一顿，“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这是三万年前的画面，那白痴，几年也就刚刚二十岁，如何会出现在三万年前。
“这是凤歌丫头的前世，也就是说，她其实是上一代神，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愿意，坠入了人界，变成了一个凡人。”药老说道。
“上一代神除了堕神之外，不是都已经陨落了吗？”夙夜说道，眉头微微皱起。
“确实是，这丫头，或许是因为被变成了人，所以才逃脱了当年的陨落。”药老说道。
“那又如何。”夙夜问道。
.........
“到底在说什么呢，这么神神道道的？”看着不远处，正在和夙夜说什么的药老，凤歌忍不住说道。
却发现，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夙夜突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想要说什么，又没说，收回了目光，继续和药老说着什么。
整个过程，夙夜的面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苍白，她甚至可以看到，夙夜袖袍中，那稍稍颤抖着的手。
“到底在说什么？”忍无可忍，凤歌终于忍不住想要上前。
下一瞬，却对上夙夜严肃非常的目光，“白痴，一边去。”
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严肃的夙夜，凤歌一噎，果断转身，回去。
不听就不听，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还不想听。
夙夜再次回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然后，就一直盯着凤歌看，似乎能在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你们？讨论了我？”看着夙夜，凤歌忍不住问道。
夙夜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凤歌，看着看着，已然抬起手，将凤歌拉入了怀中，将脸埋在凤歌的发丝中，“白痴，你是不是又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