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刹住话题，看着服务生笑道，“帮我点杯摩卡。”
“好。”服务生笑着点点头，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们好像很久没来了，是最近有什么事吗？”
服务生的话落下，苏晨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许砚白，笑道，“你是不是老在关注我们啊？”
服务生：“……”她该怎么回答？
“你们是我们店里的老顾客，多关注点是应该的。”服务生想了个最不会惹怀疑的由头说道。
苏晨笑着看她，问：“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当然。”服务生头越低了，拿着托盘的手因为紧张而开始冒汗，“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她说完不等苏晨开口就急忙转身离开，颇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苏晨看着女服务生的背影，露出一抹贼兮兮的笑容，“砚白，你的魅力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连人家咖啡店的服务生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
“哎。”他说着语气压低了不少，凑近许砚白神秘兮兮的说道，“说真的，这么多喜欢你的女生，你到底有没有看上的啊？”
许砚白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他越不开口，苏晨就越好奇，索性起身坐在他身边，因为位置不大够做，他不断将许砚白往里挤。
“做坐进去点，我外面都不够做。”苏晨说着话的同时，身体还不断将许砚白往里挤。
挤了大概有半分钟吧，许砚白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纹丝不动。
苏晨放弃了，半边屁股露在外面，叹口气说道，“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就没一次争赢过你。”
“既然知道，干嘛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少年清冷的嗓音传出，修长的手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不断尝试。”苏晨自己给自己打气，“做人总不能遇到苦难就退缩，这不是我苏晨的风格，你知道的。”
许砚白：“……”所以你坚持了十年。
少年没说话，但身体还是往里挪了点。
苏晨察觉到他这个反应，笑容灿烂了不少，抬起屁股就做了进去，一边抱着许砚白的手臂，“砚白，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你要再不放松，我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许砚白淡淡出声。
苏晨秒缩回手，不满的说道，“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这人也太小气了点吧。”
“地址我急着要，半个小时要找不出来，你晚上就不用回去了。”许砚白知道他的性格，要不开口阻止的话，会没完没了。
苏晨还想着刚刚的八卦，闻言抓紧出声，“砚白，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
“苏晨，从什么时候起，你的爱好变成打探别人隐私了？”少年性感的声线传出。
“那是你还不够了解我，我一直这样。”苏晨漫撇撇嘴说道，心里又默默补充了句：“不过也就唯独对你的隐私感兴趣。”
人性本来就很奇怪，越无法知道的事情就越想知道，越难得到的就越想要。
他虽然已经足够看淡一切，但对许砚白的事情还是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