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府的枪支库里丢失了枪支,无疑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又据可靠消息,嫌疑人往乌镇方向逃窜,一瞬间整个乌镇被县府的警察们搜了个鸡犬不宁。
欧非凡身为乌镇的执事不敢懈怠,命令狗子们不许放过蛛丝马迹。
杜家庄的绣莊被列为重点排查对象,欧非凡领着他的几个狗子气焰嚣张的走进了绣莊。狗子们面对水灵灵的姑娘们睁大着色眯眯的眼睛,阿玲被欧非凡逼在内院的角落里,不知所措。
欧非凡盯着阿玲的胸部,咽下口水。“阿玲姑娘,不如我们作个交易如何?”
阿玲呸了欧非凡一口,骂道:“欧非凡,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无耻至极。绣莊的姑娘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县府的枪支丢失,关我们绣莊何事?”
欧非凡哈哈大笑,“我当然清楚不关你们的事儿。不过,阿玲姑娘,上次在北街酒家对本少爷拳打脚踢的事儿,似乎关乎着绣莊的事儿”。
阿玲明白欧非凡借此公报私仇,大声吼道:“欧非凡,你个无赖。上次在北街酒家算是便宜你了。”
欧非凡抬手打了阿玲一记耳光,“阿玲姑娘,我欧非凡怜香惜玉,这一巴掌算是清了我们上次的恩怨,只是这一次你阻挠公务,要怎么算呢”?
“欧非凡,”阿玲道:“你无中生有,羞辱我们绣莊的姑娘们,稍后阿川与雨轩回来,跟你们没完。”
欧非凡佯装惊怵地颤抖了一下身子,嬉笑着。“阿川,雨轩,我好害怕啊。阿玲姑娘,你现在就把阿川和你的雨轩叫过来啊。”
“你……”阿玲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欧非凡。
欧非凡见阿玲词穷,一阵得意。“阿玲姑娘,你以为能唬住我吗?阿川与詹雨轩一早就去了乌镇,只怕一时半会儿的还回不来吧。”
阿玲哼了一声,目光突然朝门外望去,继而惊喜的喊道:“阿川,雨轩,你们回来了”。
欧非凡一愣,阿玲朝着欧非凡的两腿之间狠狠的踹了一脚,趁机冲出内院。
阿玲在院子里大声呼叫着:“快来人啊。狼来了,绣莊里来了恶狼了。”
姑娘们见状,跟着阿玲一起大声呼救了起来。
绣莊里的喊叫声惊动了附近的村民们。杜家庄以往曾有过恶狼进庄的现象,村民们听到呼喊,手持木棒铁锹朝着绣莊一起涌来,将绣莊围个水泄不通,詹立德首当其冲,冲着阿玲问道:
“阿玲姑娘,恶狼在哪儿?”
阿玲无声的扫了一眼欧非凡和一帮狗子。詹立德扬起手中的木棒朝着欧非凡的双腿狠狠地打了过去。紧接着村民们朝着狗子们噼里啪啦一阵棒打,狗子们鬼哭狼嚎的跪地求饶着。欧非凡抱着一双狗腿哎哟哎哟的叫唤着。詹立德瞪大着双眼,对欧非凡怒吼道:
“滚,再敢无辜来绣莊里骚扰,老子非打断你们的狗腿不可。”
欧非凡领着他的狗子连滚带爬的出了绣莊,望着欧非凡远去的背影,村民们这才放心的逐渐散去。
欧非凡修养安生了两天,愤恨难平。领着两个狗子再次来到了绣莊,只是这一次,欧非凡没有大张旗鼓的直接闯进绣莊寻滋生事,而是悄悄的吩咐一个狗子留在绣莊的附近,悄悄的监视着绣莊里的举动。欧非凡的目标是阿川,雨轩和阿玲,坚信只要盯紧阿川等三人的举动,不怕找不到云帆的踪影。
后晌时分,阿玲带着一副绣样走出绣莊,朝着凤凰山底的方向走去。欧非凡的两个狗子远远的跟在阿玲身后。寒烟早早的等在了凤凰山底的木屋里,透过窗口看到阿玲的身影,慌忙迎了出来。
阿玲看到寒烟,吃了一惊,继而禁不住埋怨道:
“寒烟,谁让你回来的?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伯母在詹叔叔家中你大可以放心,我阿玲每天无论如何都会陪伴伯母。”
“阿玲,”寒烟道:“就是因为放心,我才心中难安,我不能太自私了,我不能只顾着享受爱情,把多病的母亲丢给詹叔叔,丢给雨轩,丢给你。所以,阿玲,我不得不回来。我和云帆商议,把我娘接走。我们一起住在南山的木屋里。”
阿玲摇摇头,“寒烟,你知道吗?你现在还不能接走伯母。如果连同伯母也不见了踪影,会愈加引起怀疑。”
寒烟一怔,“阿玲,我不明白。什么叫愈加引起怀疑?”
“寒烟,”阿玲道:“前两天绣莊发生的事儿不是已经让雨轩转告你了吗?傅姗姗为了寻找云帆,几乎不择手段,与欧非凡联手。云帆手中握着欧非凡所谓丢失的那把枪支,一旦被欧非凡寻到,寒烟,你想过后果吗?”
“阿玲,这根本就说不通嘛。欧非凡怎么可以拿枪支之事无中生有呢?这不公平。”
阿玲目视着寒烟,“寒烟,你太简单了,这个世界本就存在着不公平,本就允许无中生有,无事生非的存在。我告诉你,欧非凡的真正目的,不是那把被云帆夺去的枪支,而是替姗姗找到云帆。所以,寒烟,你不可以回来。无论什么事情都必须放在仲秋之后。”
“可是,阿玲,”寒烟禁不住犹豫起来,“你知道吗,我好纠结,我的心好疼,云帆原本一个富家少爷,现在却为了我,变成了贫民,一起住在南山的木屋里,跟我去过男耕女织的生活。我真的好担心,担心云帆过不惯这种日子,有朝一日会厌倦了这种生活”。
阿玲安抚着寒烟的肩膀,“不会的,寒烟。云帆已经爱了你十年,同时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