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音离开后,我多少有些无奈,苦笑不已。
站在窗前,我掏出一支烟静静的抽了起来,面对身边这些女人,我越来越感到迷茫了。
我不知道以后会以怎样的情形发展,我也不敢完全肯定谁会骗我,谁会爱我一生一世。
没错,我是多疑的,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怀疑一切,任何一件小事儿都能引起我的怀疑。
我也不想这样,但生活把我磨的不得不这样。
人呐,有时候或许连自己都看不懂自己吧。
我把烟头吸的通红,吞吐出一缕缕烟雾,烟雾飘散,我的心情也跟着慢慢平息着。
说来也奇怪,我又想起了小苏,她就在我脑海里,露出灿烂的微笑,可那灿烂的微笑却突然变的冷漠。
冷漠到我内心无比的疼,就好像心脏被生硬的切下一块。
小苏,我亲爱的小苏,我对不起你,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
哎,如果小苏在我面前,我好想跪在她面前给她认错,我向她忏悔,我求她不要对我冷漠。
我可以面对世界上任何强硬的敌人,却唯独不能面对小苏的冷漠。
然而小苏远在海市,她远在海市,现在的我,也不敢去找她。
我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儿,我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阳光午后,我抽完一支烟,站在窗前像个无助的孩子、像个失去亲人的孩子,以泪洗面。
我也有软弱的一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小苏,不管事实如何变迁,你是我永恒的痛,我说过我的爱只给了你,这是最真心的话。
男人的爱只有一次,一旦给予便永远不会有收回的机会。
时间缓缓流逝,后面赵雪银进来我都不知道,她像一只轻盈的精灵,悄悄的来到我身后,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当她是小苏吧,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感受着她给予我的呵护,给予我的温柔的怀抱。
自从小苏离开,我似乎越来越喜欢自欺欺人了。
“老公,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有我,只要你不讨厌我,我想一辈子默默的爱你,哪怕是活在阴暗里,我也知足。”
赵雪银从侧面钻入我怀里,一脸深情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她的脸颊,没说话,微微闭上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划过我的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
小苏,如果此刻我怀里拥抱的是你,那该多好,那该多好啊。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我明明是一个专情的人,你为什么要逼着我花心?为什么相爱的人就不能在一起。
我紧紧的搂着赵雪银,摸着她毛茸茸的大波浪卷,仿佛此刻在我怀里的就是小苏。
已经好久没见小苏了,思念的苦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减弱,反倒愈加浓烈。
有时候,我也在猜想,她会不会想我?她会不会为我流泪,她真的恨我吗?她真的想要我死吗?
我和赵雪银拥抱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我们才分开。
我让她陪我练拳,我把赵雪银打的四处闪躲,退让连连。
没错,她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不论是速度还是力度,她都被我轻松碾压,只是她为了配合我,咬着牙香汗淋漓。
对练到后面,她眉头紧锁。
练拳到现在,我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窗帘一拉,我将她抱住,然后和她亲吻。
其实赵雪银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呢?她被香姐虐的那次,我至今难忘。
我们吻了一会儿,赵雪银就按捺不住了,她开始扔我的衣服。
反正她也好满足,任何男人都能在她身上找回尊严,谁让她敏感呢。
从拥吻一路到法式热吻,我们难以自己。
半个小时。
我粗鲁的行为,让赵雪银泪流满面,她爬在桌子上,一边落泪,一边喘息着。
办公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搂着她的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没说一句话。
“老公,我错了,你別生气好不好?”
赵雪银缓和了一些,扭头看着我道。
“我没生气,就是粗鲁了些,你要不喜欢,等拿下秦山再说吧,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做这种事儿。”
我搂着她光洁的小腰道。
“恩恩,我听老公的。”
赵雪银重重的点了点头,直起身子和我拥抱。
我给她整理了衣服,然后从地上捡起那件黑色的内内给她穿。
大约在下午18点的时候,我和赵雪银出了办公室,去狼牙食堂吃了顿饭
到晚上19点的时候,叶洛雨、武烁都已经准备好了出发,我和赵雪银也结伴出食堂。
李宽、左音、李强齐齐来送我们。
伴着茫茫夜色,我们出发了。
武烁开车,我坐副驾驶,赵雪银和叶洛雨坐在后排。
我们每人一个对讲机,可以随时了解车队后面的情况。
从青市到秦山还是有些距离的,没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去不了的。
而且车队这种形式的出行,速度上也开不了多快。
不过白都他们现在已经将新基地收拾的差不多了,狼牙在秦山的分公司是定点在河西区边缘的一个养鱼基地。
这个养鱼基地早些年是专门培育雨苗的,供货到华夏好多省份,但随着经济大发展。
这个雨苗基地已经供不应求,鱼场只能是去新区那边弄了一个更大的,更具高科技的鱼塘,这个旧的就这样闲置了下来。
有时候我真心觉的,人心要正,要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