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这会儿算是清醒了很多,他自动自己或许是太自私了,自己一个人淋雨没什么,但是总不能让她们两个陪着自己一起淋雨。他点点头,“好吧,我们走。”
张天起不情愿的走了,临走的时候,看了墓碑一眼,轻轻说,“张帆,我们等以后还会来看你的。”那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张帆再向他招手。
张天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外面走去,眼前一片迷蒙。他不断的向四周张望着。就在这个时候,冷不丁的,他注意到远处的一个小树林拉力有一个人影。他慌忙擦了一把眼前的水,仔细去看。没错,那是个人影。而且打着一把伞。不过脸上蒙着头巾,根本无法看清楚长相,张天一时间犹如打了兴奋剂一样。因为他记起来,这和昨天夜里做的那个梦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兴奋异常,指着那个人叫道,“你们快看,那是谁?”
向雨滢一惊,“那个人好像从我们进来的时候就盯着我们看呢。”
张天惊讶的说u“你说什么,雨滢,你说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就在远处看着我们吗?”
向雨滢点点头,“是啊。”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张天责怪道。
向雨滢说,“我们当时都在拜祭张帆呢,我怎么会想到这个事情呢。”
张天说了一声,“我一定要追上他看看她到底是谁。”
党姗姗说,“张天,你疯了吗。你追她干嘛,或许人家只是偶尔走到这里的。”
张天说,“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怀疑她根本就是有意跟踪我们。姗姗,我说出来你或许不相信,我昨天夜里做梦就是梦见了这样的一个人。我怀疑,她就是张帆。”
“什,什么,张帆。。”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张天点点头,“我怀疑张帆根本就没有死。我有一种感觉。她一定没死。”
党姗姗不免嗤之以鼻,“张天,你开什么玩笑。张帆的坟墓就在哪里,难道这还有什么可以值得骗人的吗?”
张天轻笑一声,“这个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或许这墓里压根就是个空的,衣冠冢你总听说过吗。我感觉张帆一定就是她。就算不是他,我也能从他的身上探究到张帆的一点讯息。”
党姗姗不由摇摇头,“张天,你真是天方夜谭。”
张天将裤管撸了上去,笑道,“我可不管那么多。反正我追上去问一下就可以知道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张天已经拔腿去追了。
向雨滢说,“姗姗,我们也跟去吧。”
党姗姗说,“算了,雨滢,我们根本跟不上的,就在这里等吧。”
那个人影一看张天追了过来,拔腿就跑。‘
这一点更加让张天确认无疑。他一边喊着一边大叫着张帆的名字。同时心里早就飞了过去。此时他的身上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恨不得立刻就追上她。
那个人显然跑不过张天的,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那个人索性丢掉了伞,在雨中狂奔起来。
张天甚至觉得她的身影都和张帆如此的想象。
终于,距离越来越近了。他直接扑了上去,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张帆,是你吗。”
张天并没有去摘她的面纱,而是这么紧紧抓着她问道。
那人说了一通叽里咕噜的话,张天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但是从她说话的声音他知道这不是张帆,心顿时凉了半截。不过他并没有放开她,说,“你给我说实话,你为什么盯着我们看。”
她也许是太过紧张不安,不停的用那种叽里咕噜的话来说着什么,虽然张天听不懂,但是可以确认,这肯定是想要解释什么。他这时也不用客气了,直接将她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但是看到脸的一刹那,张天吓的向后面缩了一截。这原来是个大约二十几二岁的女孩。本来也尚可算是一个清秀的女人,但是右脸颊上却有一道非常鲜明的伤疤,确切的说,那是一个呈不规则形状的溃烂的伤口。这的确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那个女孩慌忙将面纱扯了下来,盖住了脸,然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张天自知理亏,慌忙向她道歉,也不知道她是否听懂。好半天,她止住哭了。张天这才说,“对不起,我刚才太鲁莽了。我不知道你的脸会这样。唉,算了。你也听不懂我的话。”他无以为偿,只好从身上掏出几张人民币,递给她,说,“这算是给你的补偿。”
随后,张天带着失望的心情起身走人。就在刚走两步的时候,忽然听到那女孩说了一句,“先生,你能救救我吗?”
张天一惊,慌忙转过身子来,一把抓着她的胳膊说,“你会说汉语。太好了。”
那女孩说,“先生,我刚才因为太紧张了就说了马来语。”
张天知道,马来西亚人的国语都是马来语,虽然华语同样很重要,但是在马来语中的地位却是远远都不及的。张天随后问道,“小姐,你为什么一直追踪我们嗯。”
这个女孩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追踪你的。我听闻你的事情。你叫张天,是中国的雨帆儿化妆品公司的总经理。我还知道,你最近开发的一款新的化妆品,叫焕彩。可以治疗我脸上的伤口。但是我没有钱去中国。偶然我今天早上见到了你,就一直跟踪着你。”
张天松口气,他带着几分不甘说,“是这样啊。你这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这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