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羽,你可算是来了!”丰将太初信心剧增,不去阻挡濮阳羽将众人救走,大笑一声道:“看来你这混蛋也有弱点,只要你有弱点,你便是一个死人。”
“丰将太初,你有罪你可知道?你们全都有罪!”濮阳羽俯视在场诸多高手,微笑道:“今日,我便是来灭门的!”
“灭门?”丁春秋失声笑道:“如此之多的高手在这里,你还敢说灭门,灭我谷仓门的门?那好,老朽今日就要看看你是怎样灭我满门的?”
濮阳羽微微一笑,伸出大手,抓住一面将近万丈高的巨大十倍缓缓的从云层当中落下,猛然竖立在谷仓门大殿之前的广场之上,砸的这座雄伟的大殿一阵的震动。不由得不坠落在地上。
却见这一块石碑上,写着一个血淋淋的罪字,极其夺目,散发出极其可怕的威压,诸人在恍惚当中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宏大的声音:“罪人,你们都有罪!”
哗啦啦!几千人全部跪下,神色惶恐:“我有罪……”
“嘭”一个谷仓门的弟子自爆真元,走火入魔致死,忽然间又有一个人挥剑自刎,一个个谷仓门弟子自尽,转眼之间这一个大派当中血流成河,所有的谷仓门弟子全部死绝,留下一具具尸首,就剩下三神领域的强者依然在苦苦的支撑着!
谷仓门,就这样不复存在。
濮阳羽就连手都没有动,一座天罚之碑落下,天帝所阐述殷寿的罪行的罪字,就将谷仓门满门老少,几千名修士自毙。
濮阳羽刚一出现,就给了丰将太初,丁春秋,等人一个极其沉重的耳光。尤其是丁春秋,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谷仓门传承万载,万载以来一步步的壮大兴盛,成为仅次于三宫六派的魔道巨擘,弟子几千名,高手云集,偌大的家业,现在竟然全都葬送在了濮阳羽的手里。
现在濮阳羽的心里甚至有一种极其后悔的感觉,后悔自己不该得罪濮阳羽这样一位杀神,要不然也不会导致谷仓门全门上下被屠杀殆尽的结果。
但是事以至此,就连丁春秋也没有办法挽回,现在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将濮阳羽杀死,为谷仓门数千名弟子报仇。
天罚之碑仍旧竖立在那里,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天帝威严,气势**之下,就连诸多三神领域的大能,也只感觉自己的内心当中充满了罪恶之感,要不是他们修为深厚的话,经历了诸多生死磨练,基本上也会跪倒在地,坐以待毙。
“哈哈哈……你们几个不是说,小爷不敢灭你们的门吗?今个儿小爷偏偏就要灭你们全门上下,而且是当着你们的面,把你们谷仓门的诸多弟子全部埋葬。”濮阳羽仍然端坐在莲花宝山上,犹如一尊佛陀,一头暴猿和一头玄龟悬浮在他的背后,冷笑一声:“毒火门门主尔朱尚阳,乃是我这生最为尊敬的一个人,你们杀了我的恩师,咱们之间的仇恨,就没有半分缓解的余地,丰将太初,丁春秋,北冥松江……”
濮阳羽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停留在颛顼牧的身上,不由得一愣,森然道:“原来颛顼将军也在这里,就连颛顼世家也要和在下做对?很好,很好。今个儿你们就全都死在这里为小弟的恩师陪葬。要是我那恩师泉下有知的话,看到有这么多的高手为他陪葬,心里定然会很是高兴才是!”
濮阳羽大笑一声,带给人一种极其邪恶,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颛顼牧好像一点都不受天罚之碑的影响,一如既往,淡然道:“濮阳兄可别误会,我这次前来并不是想要和你为敌,只是为了向贤弟讨要原本属于我们颛顼世家的宝贝。只要你将南天门打开,我拿回了我颛顼世家的那件法宝,我就立即离去,绝不与贤弟为敌!”
丰将太初神色微变,心中怒火中烧。
但是颛顼牧是颛顼世家的天才,其地位极其超然,被称之为颛顼世家千万年来,最为出色的天之骄子。虽说他现在在大秦王朝当中任职,但是发的地位颇高,就连上朝觐见大秦皇帝也不跪拜,就连大秦的君主动用他的时候,也的说“请”字!况且,斗破宫已经做出了表态,想要收他入门,只要他一旦突破到三神领域,成为大能,就能够立即成为斗破宫的弟子,获得昊天大帝的传承。
颛顼牧现在刚二十七岁,风华正茂,只是比濮阳羽大了两岁罢了,却已经修炼到了三神领域,阳神之境的巅峰,甚至能够越级挑战,屠杀三神领域的大能视若无物。
所以,就算是颛顼牧说了这样的话,丰将太初也不敢同他翻脸,毕竟颛顼世家是天帝世家,底蕴极其的浑厚,背后又有着像斗破宫这样的魔道第一大门派做后盾,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得罪他。
“要是我不给呢?”濮阳羽一点都不给颛顼牧面子,冷笑道。
颛顼牧神色微变,瞬间爆发气势,冷笑道:“那么我只好得罪贤弟,亲自去取了!”
“所以你也得死!”濮阳羽淡然道。
“快把濮阳羽这厮的石碑给打碎,我的脑海之中一直有人在说我有罪,我快无法抵挡了!”一个谷仓门的三神领域的大能忽然发狂,一头撞在了天罚之碑上,天灵盖瞬间破碎,鲜血混合他的脑浆全都涂在了石碑上,他的元神脱体而出,嘭的一声爆开。
其他谷仓门的高手一个个面容惨淡,基本上也都没有办法抵挡天罚之碑的威压,身体摇摇晃晃。
丁春秋冷哼一声,长身而立朝着濮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