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去问问你妹妹不就知道了?”徐应凡扬了扬唇,“祝你们夜晚愉快!”他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宫峻肆没有要蔡雪,离开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蔡雪所经历的事情他的人也已经报过来了,包括蔡雪打的那通电话,要他处理一个死人的事。
他扬了扬唇,蔡雪,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宫峻肆到达公司的时候,蔡奎已经守在了那里。他的脸色很是不好。
“蔡先生。”奉方长率先打招呼。
蔡奎却懒得理他,直接走到宫峻肆面前,“宫总,昨晚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吧。”
“你想要个什么说法?”提起昨晚,宫峻肆的脸色就难看起来,他还没有向蔡雪讨说法呢。
“雪儿昨晚跟你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不该对她负责吗?”
宫峻肆揉了揉眉头,“我不认为她抱过我,还在我面前脱了衣服,我就得为她负责。”
“你……怎么能这么……”蔡奎愤怒得无以复加,“宫峻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女儿的清白都落在了你手上,你还敢说只是脱了衣服!”
“你最好去问问蔡雪,看我们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还有,明明我警告过你,守好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包厢里。”
“这……”蔡奎一窘,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雪儿分明说了,你们上了床,你还敢不承认!”蔡奎索性把事情挑明。
“您觉得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我会不承认吗?不过,您认为蔡雪真有这样的魅力让我上吗?”
“你……”
这分明是对自己女儿的极度贬低,这让一向把女儿看得很重的蔡奎怎么受得了。
“宫峻肆,你太过分了!”
若在平日,他也不想说这些难听的话,但昨晚蔡雪真是出格了。“在说我过分之前,是不是弄清楚你自己的女儿都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宁愿给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相信您明白我的用意。”
他的用意就是,宁愿不要自己的女儿。
他这些话,此时句句都是巴掌,打得蔡奎脸上无光。他知道宫峻肆的为人,八成是蔡雪说了假话,但即使如此,他这些直白的话也把自己弄得完全没有了面子。
蔡奎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蔡总,幸会。”
才走出宫氏大厦,迎面便有人走过来,热情地朝他打招呼。蔡奎认得这个人,是徐应凡。
“徐总有事?”他冷冷地问,因为心情不好。往日里,徐应凡这样身份的人是不屑于跟他打交道的,但此时却主动贴过来,他自然知道对方有目的。
“当然。”徐应凡轻轻含首,“我们不如坐下聊?”
“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聊的。”蔡奎一口回绝。
徐应凡却笑了起来,“怎么会没有呢?蔡总手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呢。”
“我对徐总不感兴趣。”他此时心里窝着火,对谁都不客气,抬腿就要上车。徐应凡也不拦,只淡淡地道:“宫峻肆这人最是有能力,但也最不大方,若是惹恼了他,怕是蔡总手上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最后会变成一堆没有意义的数字。还不如趁早转让出去,变成真金白银捏在手里让人放心。”
蔡奎的步子猛然一顿,停了下来……
“宫先生。”
奉方长快步走来,停在宫峻肆面前。宫峻肆手里捏着笔,眼睛却看向外头,“怎么样?”
“蔡奎一下楼就被徐应凡给拦住了,两人谈了些什么不太清楚,不过蔡奎最后跟他走了。”
“徐应凡?”宫峻肆眯起了眼,这个表面的纨绔公子可并不是简单角色,他也是最近通过调查才知道他在国外的一些丰功伟纪。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显见得他有多么地隐忍。
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密切关注着蔡奎。”他没有表露太多,只命令道。
“是。”
奉方长嘴里应着,心里却免不得对宫峻肆崇拜得五体投地。从一个简单的勾引事件他就能想到那么多,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难怪他能把炸得一点不剩的宫氏重建起来,还能达到现在的高度。
“还有事?”看着奉方长没走,他问。
奉方长这才从思绪里抽身,尴尬地摇头,“没了。”
蔡奎心思重重地回了家,屋里,佣人立刻迎了过来,“蔡先生,您回来了。”
“大小姐呢?”他问。
佣人无奈地摇摇头,“一直在哭,也不肯见人。”
“你们怎么回事?连哄个人都不会?”他突然发起火来。蔡雪是他心头的宝贝疙瘩,原本因为她坐牢他就够内疚的了,好不容易出来却没过几天好日子,他当然是窝火的。
佣人吓得缩起了脑袋,一脸的苦瓜表情,“能想的办法……都想了。”
蔡奎不由得叹了一声,“唉,如果有个妈在身边,也不至于这样。”对于哄人,他也全然不在行,真是头痛到了极点。
关着的门里隐隐传来哭声,他无法视而不见,起身走了进去。
屋里,蔡雪穿着一套碎花睡衣,哭得眼泪横飞,因为哭得太久,眼睛肿得老大,好不可怜的样子。
蔡奎的心给狠狠揪紧。
“爸,宫峻肆怎么说的?”看到蔡奎,她带着哭腔问。
蔡奎不由得叹一口气,想到宫峻肆的态度,心里一阵憋闷。
“他是不是……不肯认账?”蔡雪又流起泪来。
蔡奎大步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雪儿,你这样爸爸看到